办法得出真相,他知道自己必须换一种策略了。 “是吗?”格奥尔吉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装作很有兴趣的问道:“我还真不知道当时的条件竟然会如此的艰苦,能说一说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吗?” 穆拉洛夫笑得比格奥尔吉还痛快,他摇摇头道:“往事不堪回首啊!都是一些老黄历了,想想现在,再想想当初,简直是如梦境一般。我当时还以为有身之年看不到革命胜利的那一天了……呵呵,说这些干什么,还是回到正题吧!格奥尔吉同志,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你只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毫无保留地说出来的!” 格奥尔吉本来想让穆拉洛夫放松警惕,但谁知道这头老狐狸根本就不上当,两句话就兜回了正题,注意力不是一般的集中啊! 格奥尔吉倒是想再拖延,可是对方已经把皮球踢回来了,再继续顾左右而言他也没有意义了,反而显得他心虚。 想到这,格奥尔吉也不客气了,直接问道:“能不能把你昨天到今天参加会议之前的经过简短的复述一遍?” “当然没有问题,”格奥尔吉毫不在意的回答,紧接着似乎毫无戒心,滔滔不绝的就说了起来。 穆拉洛夫这厢说,格奥尔吉聚精会神的听,时不时的在笔记本上做记录,他就像是在听故事一样,压根就没有打断穆拉洛夫的意思,一直说了十分钟,到穆拉洛夫结束发言,他才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 “穆拉洛夫同志,这是我刚才根据你的陈述,列出的简要提纲,你看一看,如果没有异议的话,请签字。” 穆拉洛夫也不客气,仔仔细细的将提纲前后看了三遍,才刷刷签上大名。 收回笔记本,格奥尔吉没有再说话的意思,站起身说道:“现在我将去核实你说的供词,在此期间,请您留在审讯室里,不要随意走动!” 说完,他不等穆拉洛夫有所表示,拉开大门头也不回的走了,那份果断和决然,似乎在表明他根本就没把穆拉洛夫当一回事。 格奥尔吉走了,当审讯室的门合上的那一刹那,他刚才的那份果断和决然立刻就不翼而飞了。他有些失望,因为按照他原本的估计,穆拉洛夫应该有所表示,不管是生气还是胆怯,他都不应该放任自己离开。 “要不要派遣几个同志去核实一下!”等候在门外的苏斯洛夫问道。 格奥尔吉摇了摇头,道:“不用派太多人手去核实,派一两个同志去问一问就好了。这没有什么意义,那只老狐狸不会把关键的东西说出来的,能说出来,估计是他早就推敲好了,故意让我们看的!” 苏斯洛夫点点头,表示同意:“有这个可能!”顿了顿他忽然问道:“格奥尔吉同志,你觉得穆拉洛夫同志真的做出那些骇人听闻的罪行吗?” 格奥尔吉撇撇嘴道:“我不知道!实际上这个案子相当的复杂,牵涉的人员也很多,很难说判断他们中间到底那些人才是罪犯!”他直视着苏斯洛夫的双眸,非常肯定地说道:“而弄清真相,将罪犯绳之以法,这就是我们的工作以及职责。在没有切实的证据之前,我只能暂时假设他们所有人都有问题!” “您说得太好了!”苏斯洛夫由衷的感叹道,“只有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们才能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才能将真正的罪犯绳之以法!” 格奥尔吉笑了笑,虽然他刚才说得大义凌然,但是心中并没有多少底气,因为这次事件所涉及的人实在太多,身份也太敏感。而且这些人无一不是党内的精英和元老,他们的斗争经验极其丰富,不少人在沙皇时代就有过好几次面对敌人审讯的经历,连沙皇的刑具都拿他们无可奈何,更别说他这样的菜鸟初 哥了。 想来想去,格奥尔吉也只能向捷尔任斯基求救了,毕竟这里的情况必须通知铁面人知道,而且他的斗争经验更加丰富,必然能给出合理的指导意见。 “给菲利克斯同志发电报,将这里的情况详细的告知他,并请求他给我们一点指导意见!” “好的!”苏斯洛夫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不过在他离开之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穆拉洛夫同志怎么处理?就这么关着他?” 格奥尔吉叹了口气,道:“先关着吧!杀一杀他的威风,磨一磨他的傲气,看他慌不慌。只有等他沉不住气了,我们才有可能打开突破口!” 苏斯洛夫很佩服格奥尔吉能想到这种好办法,他也不相信穆拉洛夫这个中 央委 员能一直闷在那个霉气熏天的小杂物间里,只要他沉不住气了,他们就能占据主动。 穆拉洛夫能沉住气吗?很难,虽然刚刚走进这个小杂物间的时候,他表现得不屑一顾,甚至放言说这里的条件不错。但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他虽然能忍受杂物间里的霉味,但是不等于他觉得舒坦。 怎么说他穆拉洛夫也是中 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