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烧烤,一人还喝了三四瓶的啤酒。 而事实证明,即使是啤酒,也不耽误云岁醉倒。正说着笑呢,说着说着,她那儿就没响了,付思若歪头一看,好家伙,趴那儿了。 付思若嘿嘿一笑,“还跟我争呢,酒量问题你可没得争。” 她把串烧烤的签儿什么的收在了垃圾袋里,准备提出去扔,省得在这儿搁一晚上生苍蝇,等扔完垃圾她再回来把这个小醉鬼整床上去。 走到门口刚把门打开,某个醉倒过去的人忽然爬起来,很生气很委屈地喊:“那不是破纸,那个是我……是我十八岁的时候……送给你的……给你的父亲节礼物……” 她的气儿越来越短,声儿越来越小,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付思若默了默。 她只要稍稍一想,便能想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原地良久,付思若觉得心里难受得快喘不上气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把那股难受压了下去,出门要把垃圾扔了,却在转身时,看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 付思若懵了,“你……” 第7章 (修) 阙杨老婆?? 他怎么在这? 他怎么会在这? 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点? 他站在这里多久了? 一个接一个的问号从付思若脑子里窜过,她觉得她可能是被云岁传染了酒量,也有点晕眩了。 岑寂一身黑色家居服,这颜色,衬得他整个人越发冷峻。他脑子里还在回响着刚才云岁说的话,面对付思若的疑惑,他轻一颔首:“好巧,你住在这?” 呵呵。 付思若觉得她就算是个傻子,也不可能信这个人的鬼话。 说他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不如告诉她母猪会上树,她信后者都不会信前者。 她皮笑肉不笑道,“是啊,真巧。不过不是我住在这儿呢,是云岁住在这儿。” 演戏么,谁不会似的,她付大小姐信手拈来。 “是吗?”岑寂挑眉。 “是啊。”付思若冷漠。 不待他说话,付思若已然冷漠道:“我要去倒垃圾了,再见。” 付思若是云岁关系最好的朋友,从小到大都是,她有多生气,云岁就有多生气。岑寂深知以后还真离不开这位的帮忙,一点气不敢有,还有些小孩似的做错事的心虚,他握拳轻咳,“我正好也要去,我帮你倒吧。” 付思若瞪大眼,难以相信这是岑寂说出来的话,几秒钟过去,她都仍处于不敢置信的地步。 这谁? 真是岑寂啊? 可别是来个男狐狸精披了层岑寂的皮?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摸着墙往电梯挪,“不、不用!”到电梯口,她摁了摁按钮,好在电梯就停在这儿,一摁就开,她脚底抹油似的溜进去。 要不说付思若是世界上最神经大条的人呢?——她门没关。 岑寂大步迈入,看到刚才喊完复又趴在桌上的云岁,漆黑若浓墨的眸子里的心疼止不住地往外跳,“岁岁,我不在的这几年,我原以为……你过得很好。” 后五个字,低沉到几乎没有声音。 可他又怎么想得到,从前他在时,她与家中的宁静祥和都只是因为她羽翼未丰,不得不忍。 那些年,她其实过得一点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