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同一个银行帐户的,检查员兴致勃勃地查,却被告知户主就是琥珀色眸子的江扬中将的私人工资帐户,所有钱款来源去向清楚,都报过了税,干净得像白开水一样。这麽多“发现”等於没有发现,还平白被耽误了时间,林砚臣却依然乐得自在地指导冬训准备,丝毫不理会背後检查员愤恨的白眼和冷笑。 陆林在第二天就被放出来的时候,看上去却像是凭空被抽取了十年的光华。庄奕抱著他哭起来,陆林稳著声音说没事,还问她那个惊喜是什麽。“小昱会叫爸爸了。”庄奕紧紧攥著丈夫的手,“我很嫉妒,我以为,趁你不在家,她应该先喊妈妈。” 陆林微笑著哭。 由於毒品重量实在太多,陆家花了数日才摆平了各路媒体和司法监管系统。机场大厅录像里,老太太和陆林的耳语成为了最不利的证据,莫名其妙消失的老太太让这个案子陷入了混乱,箱子上的行李签表明,这个东西不是陆林的,但是偏偏由陆林带出关,也没有人表示质疑,因此,警方咬定这是一起故意为之的毒品托运案件。最後,陆林的父亲在司法部门拍桌大怒:“陆家要是真想运毒品,会亲自用这种方法吗?” 回到家後,陆林上交了自己的此次出行全部的商业资料,彻底休息起来,每天只和庄奕陪女儿,偶尔散步遛狗,都不走出别墅区。终於,有一天晚饭後,陆林在窗前环住了庄奕: “我说一件事,你不要慌。” “嗯?” “我是陆家可以牺牲的那个儿子。”陆林的声音很轻。 庄奕猛然回头:“我不想听了。” “公司的账目里有几笔,是连我都不知道的秘密,爸爸和大哥的买卖,我不管,但外人以为是我掌权。” 庄奕发抖,陆林抱著她:“好了,这是我命中注定的一劫,过了就过了,对方只是警示陆家要小心,看好儿子,看好自己。” “为什麽!”庄奕的声音不冷静,“为什麽是你。” “没什麽,我只是听说布津军界那边在查的一些事情与这笔买卖有关,大约到了急处,敲山震虎吧。” “爸爸在做什麽生意?” “不要管。”陆林用自己的双手掩住庄奕的耳朵,许久,又开了一条小缝,凑近了说,“只管高高兴兴活著,带孩子们周游世界。” 庄奕哽咽:“好,好……你最好答应我,是我们四个人去,你,我,小晨小昱。” “绝对。”陆林微笑,“我们四个人,你,我,小晨小昱,我们周游世界。为此,我会好好的活著。” 庄奕叹气,环著陆林的腰。陆林把他最疼爱的女人抱得紧了又紧,身边,小昱睡得香甜,梦里都在笑。“我去洗澡。”陆林吻庄奕的额头,“给我来杯茶如何?” 庄奕点头,目送老公走上楼去。她想到先前罗灿在纳斯的时候,曾经欲言又止地问过一些事情,又想到苏朝宇,这个永远会仗义、永远会站在自己这边的人──可是她不好意思打给苏朝宇,她爱陆林,她已经为陆林生养了一个男孩子,女孩儿也刚会叫爸爸,但是她必须问清楚,女人的好奇心和对爱人天生的维护之情迫使她拿起电话,直拨了罗灿的号码。 罗灿作为“战场失踪”又“被秘密特工遣返”的人员,自然受到了调查员格外的“优待”。庄奕的一个电话等待了半个小时才接通到罗灿手里,她敏感地意识到了有什麽不对,因此只是笑著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又说了很多含含糊糊的话。罗灿从大一就和庄奕苏朝宇混在一起,对於庄奕隐含著提到的那些指第四代词都非常敏感,在心里默记数次,等到检查员走了才仔细咀嚼。 当天晚上,罗灿申请打电话给江扬。调查员声明要全程录音,罗灿愤愤了半天才答应,结果,罗灿只是问江扬到底什麽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