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感情一切都没逃脱他的眼睛,顾瑾之耸耸肩,“你不是有免死金牌吗?让我爹教去。” 谁不还记点仇呢。 寻双伸手比了个指甲盖,“您这芝麻大点的心眼。” 丁宝儒有些看不懂了,这是怎么回事? 顾瑾之没搭理他了,对丁宝儒道:“宝儒,去拿佩剑来,咱们比划比划,谁赢了谁上擂台,刚刚与寻双约定好了。” “这不用了吧,老大你的武功一直在我之上。” “比试一下又何妨。”寻双打断他的话,拿过一旁挑灯笼人手上的灯笼,对其说道:“去把丁大人的剑拿来。” 那人得话,赶紧去拿了,寻双高高挑着灯笼,“你放心,我给你打着灯,让他使不出来忍术。” 顾瑾之与丁宝儒之间的打斗明显平和一些,也是点到即止,没多久就结束了,寻双却不让他们停,让他们继续打,这回让顾瑾之专门用忍术之类的武功来打,不准他用常用的招式。 “我说你不会是想偷师吧?”顾瑾之故意揶揄他。 “偷师又如何,你快些熟悉那些秘籍孤本吧,宝贝拿着不用未免也太浪费了。” 顾瑾之嘴上不快,确还是依他所言,与丁宝儒一同切磋起这些最近新学的招式,并没避讳他。 他们练得停不下来,围观的人一走再走,最后也只剩下几个习武之人还能有劲头围看,几个人也一起练上了。 江清黎看了几回不见他们散场,便回房拿了被子枕头又回了父母房间,把爹爹赶到外间小榻上睡,自个儿与娘亲一起睡,窝在娘亲怀里,母女俩悄悄话不断,凌晨方才睡去。 早上起来顾瑾之他们还在练,还是封夫人差人送早饭来才打断他们。 顾瑾之回房梳洗了一下,向厨房要了两杯热茶,便端着茶去了岳父岳母房里,他们成婚时情况特殊,并没有叁朝回门,也就没给岳父岳母敬过茶,今儿补上。 “娘,您看,我就说了相公一定会来给你们敬茶。”江清黎说着,拉着娘亲坐到上座去。 “瑾之有心了。”江母面上挂笑,十分满意这个女婿,江父更是,二老接过茶,各递了个红封与他。 江父爽快喝了这杯女婿茶,江母却是迟迟未下嘴,瞧着一旁笑眯眯的江清黎道:“梨儿年小不知事,有做得什么不得体的,你多多包涵。” 江清黎在一旁暗自心虚,母亲说的肯定是她这回跟他出来的事。 “岳母多虑了,梨儿贤惠恭良,宜家宜室。” 得了顾瑾之这句话,江母才喝了茶。 闲话了一阵,江母便让他回去休息了,毕竟是一夜未睡,不想走的江清黎被自个儿娘亲亲手推出了门,让她跟着去伺候。 “见着爹娘就不要为夫了?”见四下无人,顾瑾之将她堵角落里算账了。 “我哪敢呀,这不是好些年没见着爹娘了嘛。”江清黎赶紧服软,一边说一边去拉他的手。 顾瑾之任由她拉着手,借势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咬上了她的唇,“原先梨儿眼里只有我一人,现在不是了,可真叫人不爽。” 听着他如此孩子气的话,江清黎不免失笑。 “现在也只有你。”江清黎赶紧送上他爱听的话,主动搂住他脖子送上一个缠绵的吻。 顾瑾之很快反客为主,将她压在墙上亲了又亲,手也不安分的抓到了她胸脯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