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自是用来疼的。” “就是。” 温绍云话落,温绍宇立马傲娇的附议,他们的妹妹就是用来疼,用来宠的。 谁敢欺负他们妹妹,就等着被他们往死里揍,哪怕时隔半年之久,他们仍是没有忘记郑国公府里那个混蛋。 只等他们有时间了,便是半路堵着那人,给他套黑布袋,暗地里揍他一顿也是好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那么祸害他们的妹妹。 “咳咳…”墨寒羽坐在马车里,听着他们的对话,冰冷的心微暖了几分,幽深沉静的黑眸荡漾出几分柔和的笑意。 倘若他有那样一个妹妹,也会捧在手心里疼的吧!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温家的三兄弟跟穆家的三兄弟,渴望像他们那样生活。若他没有生于皇室,会不会…… “寒羽,你没事吧。”车外,传来温绍宇关心的询问声。 “无事。”淡淡的声音响起,却又隐隐透露着某种下定决心之后的坚定。 就这样在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有一搭没一搭愉快的谈话声中,距离琴郡的城门也越来越近了。 ……我是可爱分割线……。 是夜,月凉如冰,大雪纷飞。 昏暗的地牢中,淡淡的烛火拉长了光影,投射在墙壁之上,模糊了轮廓,更添了几分阴寒之气。 黑牢中,程晃披散着长发,只着残破的中衣,浑身是血犹如耶稣般钉在十字架上,空气中是挥之不去的血腥气与腐臭的味道。 负责看守此处地牢的人,乃寒王亲兵,其余人等不能擅自进入此地。 宓妃则不需要遵守此项规定,她的去留寒王的亲兵管不着,也不敢管。 且不说关押在地牢里的这北狼国专司训练死士的首领之一程晃,是宓妃亲自抓回来的,单就是王爷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违抗。 死士的嘴有多硬,亲兵们是知道的,想从死士嘴里套出东西来,更别提有多难。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她不但让死士的首领都开口了,还让死士听到她的名字,就控制不住的浑身打颤。 以至于让得这些守在地牢外的亲兵们都禁不住好奇,究竟这温家小姐到底用什么手段折磨他了。 “温小姐。” “我进去看看。”宓妃冲当值的六个亲兵点了点头,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月光下越发的白晳剔透,仿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六人不懂手语,也不太看得懂宓妃比划的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妨碍他们猜到宓妃的来意。 咳咳,那什么手势的意思,大概就是要进去的意思吧? 不然,都这个时辰了,人家金尊玉贵的小姐跑这里做什么。 “温小姐请。” 眸光掠过语气恭敬,态度良好的六人,宓妃身影一动,如一缕寒风吹进了地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