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研磨。 胞宫口似要被撬开般酸胀不堪,倪若很快便受不住的悄悄抬臀想让夏侯空插得浅一些,可每回一抬臀就被他牢牢按回去,最后终于难耐低吟道,“倪若不行了、啊啊 夏侯空吻住她微张的红唇,大掌将她按得更紧,下腹往上猛顶了几下,倪若便先是浑身一僵,然后颤抖着到了高潮,小穴绞得他死紧,片刻后瘫软在他怀中。 倪若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夏侯空就又捧着她的臀抛动,肉棒结实地捅在敏感的胞宫口上,她爽得不行,抖着又去了一次,穴里全是动情的春水,被他抽插着捣出,滴在床褥上。 两次高潮让倪若的身子敏感得不行,夏侯空静埋在他体内,捧着她涨挺的双乳搓捏吸舔,她也难耐地缩着穴肉,小嘴胡乱呻吟。 夏侯空被她吸得头皮发麻,浑身欲望叫嚣着要倾泻而出,将她放倒,抬起她一双玉足置于自己肩头,粗棒尽根顶入她体内。 “啊啊啊一” 激烈的情潮几乎将倪若逼疯,一头秀发在云雨间凌乱,帐内男女喘息声一同在巅峰爆发,而后安静下来。 莫约一炷香后,干穴声、粗喘声、娇啼声又相继苏醒 在王府的生活安适自在,无忧无虑,在府里待闷了就到街上逛逛,倪若和邢露逐渐习惯了重获自由的日子,人也愈发开朗。 夏侯空从养春房取了去章印的油膏回来,倪若和邢露背上的红色回春阁章印终于得以去除,从此跟调教部再无瓜葛。 邢露虽去了章印,可香浓的奶汁还是每日源源不断地产。 倪若打听到坚持不挤奶一段时日便能停奶,可邢露的奶并非正常生产后有的,而是用药催出来的,和生了孩子的妇人不同,且她才一个早晨不挤,双乳就胀痛难忍。 邢露冷汗直流的忍了大半日,难受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终是不堪忍受双乳的胀痛,足足挤出三大碗奶,把两只饱乳都挤空了才总算舒坦。 顺其自然是停不了乳了,倪若便让夏侯空帮忙从养春阁取些停乳之药来,把香乳汤药性解了,谁知夏侯空只一句话就令她们大失所望:香乳汤无解药,因为还从来没有哪个奶奴买主会喝腻她们的奶。 所以,邢露只得放弃强行止奶,选择等三年后,让香乳汤药性自行消逝。 止不住奶,倪若又询问邢露摘乳环之事,在找水邢露说被穿环的乳孔还未长好,一碰就疼,愣是不敢取下,也只好过些时日再说。 在一个平常的夜晚,夏侯空照常同倪若云雨了一番,倪若睡下后,他却穿上外衣,领了十几名无力高强的随从出府去。 京城郊外的破庙内,狄骁正和几个弟兄们一同清点兵器,庙门忽的被人踹开,他们吓了一跳,看见来人手执刀剑,他们也立即抄起兵器对峙。 庙门踹开后,几名随从让开一条道,身着黑袍的夏侯空踏入庙中,一眼就认出为首的狄骁,低眸环顾他们正在清点的兵器一眼,嘲讽道,“原来万香阁店主还做私贩兵器的营生。” 夏侯空说话间,狄骁在破庙外望风的两名手下也被擒了进来。 “公子有何贵干”狄骁眼神不善的打量着夏侯空和他带来的随从。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且从身形看都是武功高手,他们寡不敌众,若是贸然对抗,恐无胜算。 “私贩兵器乃死罪,若你愿与我合作,我大可既往不咎,保你安然无恙。”夏侯空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直接开条件。 自从他得知万香阁店主肯助倪若出逃后,就对他的身份起了疑世人皆知调教部是朝廷机构,敢趟这浑水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另有背景。 然而他调查过后发现,狄骁属于后者。 狄骁是胡人,在京城以香料店为掩饰,背地里做着偷贩兵器的生意,这郊外的破庙阴森,常年无人敢入,被他当做偷藏兵器的库房,用厚厚的稻草堆遮盖掩藏。 正好他眼下正在筹谋之事需要用到大量人手和兵器,若狄骁肯跟他合作,他们便各取所需。”闻言,狄骁眉头微蹙,握紧手中的剑柄,陷入沉思。 其实,倪若第一次上街被大汉掳来破庙里时,正好是他要交货的日子,他发现破庙内有人,便让弟兄们先行隐退至两旁,他救下倪若架着马车回京城街时,弟兄们才入破庙内将兵器运走。 虽然不知这一据点是何时暴露的,但就目前形势来看,他不点头也不行了。 記駐導魧網站:pO(佌處為弌横)18點℃O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