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呦?”貌似是激怒了那两个怪物,他们其中一个伸出手抑制住嘉月的喉咙,瞳孔放大:“你最好别惹怒我们,否则吃苦的是你自己。” 嘉月一声冷笑:“大王岂会将你们这种怪物放在眼里?” 嘉月觉得喉咙上的力量越来越大,让她发声困难,但眼里还是那份不屈,和任谁也不能诋毁饮祭的决绝。 “你再说一次!” “谁-也-比-不-上-我-家-大-王!”嘉月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说吧那个妖怪便将手抬起,决定掐死嘉月。 幸亏饮祭及时赶到,他将那的怪物的胳膊直接砍断,耳后将残臂丛嘉月脖子上拿下来。 其实每次放嘉月出来草药或者做别的,饮祭都是有意无意地偷偷跟着她,他不明白自己为了什么,他害怕她走,又害怕她不走。 对于饮祭的到来嘉月是很吃惊的,毕竟山下这种荒凉的地方他是从来不来的,这一次怎么…… “大王!”听见嘉月的喊声两个怪物吃了一惊,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你就是饮祭?”他们虽然面露恐惧,但是气势上不能输,刚准备先骂几句过过嘴瘾,忽然被一阵强大的力量控制住身子。 好像浑身所有的器官都被抑制住,接着便听的“撕拉”一声,他们两个的身子便被撕扯开来。 饮祭一句话也懒得跟他们多说。 他看着身后的嘉月,一声不吭便往山上走去,他没有用飞云,没有用法术,徒步往山上走。 反常极了。 嘉月乖乖跟在他身后。 饮祭脑海中全部都是方才嘉月被掐住喉咙,眼里还是倔强不息的光,和万年前一样,在世间所有人害怕自己,反对自己,嫌弃自己的时候一样,她是唯一一个无论发生什么都决绝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一个。 他听着嘉月在自己身后的脚步声,忽然觉得安心。 他没有原谅他,他自然不允许自己原谅她。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是因为,嘉月有利用价值。 仅此而已 自那天以后,饮祭开始交代一些任务给嘉月做,嘉月件件都完成的极其出色,既然饮祭决定重新重用她,自然不能让他失望,这个世界上,没有哥哥,没有朋友,身为魔族一员,三界所有人都抛弃她了,只有饮祭没有。 她决定好好跟着饮祭干,过去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 所以对于九尾狐的背叛,嘉月的建议是,这个女人不能留。 “既然她已经弄到药火的地址和秘密,我们威胁她将药火交出来,不就可以了?” 饮祭挑眉:“说来听听。” 嘉月付唇在饮祭耳边,说出自己的办法。 “就这么办!” 晏晏不知道九尾狐回王城会不会平安,至少她是无暇顾及的,毕竟自己的智商和九尾狐的相比,还差着无数个班陆离吧…… 她抬脚走进冷封殿,却只看见到处都是白色的布和白色的花,而且在自己走进殿门的时候,所有的魔兵都像是见着鬼一样看自己。 他们怎么了,脑子坏掉了? 经过几个颤颤巍巍地魔兵,晏晏终是按捺不住,扯住身边一个正在小心窜逃的家伙,开口:“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小魔兵可怜巴巴地吞了口口水,大喊着都快要哭起来:“观大夫起死回生,回来报仇啦!” 晏晏这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对,毕竟之前是甄雀用自己身子在这里生活的。 听见有人喊观大夫的名号,还在浅寐的沈兆猛然睁开眼睛,而后随意披了一件外衫就踏门而出。 “观大夫在哪儿?” 可是当他看见晏晏的那一刻,便知道,那个人只是观晏晏,不是甄雀。 他长叹一口气,方才激动的性质现在浑然不见,他苦笑道:“你来了。” 晏晏点点头,随他进殿坐着。 “这一切。”晏晏看着周围的白布:“都是为甄雀准备的吗?” 沈兆点点头。 “不过是一个形式。”他抬眸:“能告诉我我从天牢里逃出来以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晏晏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 沈兆眼里黯淡无光,呼吸都开始觉得困难。 “沈兆。”晏晏替甄雀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如果从一开始你就知道那个人是甄雀,你还会和沐音容成亲,还会那样对她吗?” 沈兆苦笑:“我之所以这样对她,不过是记恨她杀死了甄雀,我以为我的雀儿死了,死了啊!” 他因为痛苦而全部脸都抽在一起,把头埋在手里抽泣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