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厂长女儿的房间里面,马天九和小迪站在帘布的外面焦灼地等待着。 “厂长,这萧大夫已经进去半个钟头吧,究竟有准没准啊!” 小迪有些犯了嘀咕,他看见马厂长着急地满头大汗,便拍着手低估了一句。 “不要胡说,这萧大夫既然让我在外面等,就说明他一定有充分的把握,小迪,要不你还是出去盯着那个金时珍吧,以免他再有什么小动作!” 马厂长愣了他一眼,但是刚开口的时候声音没有把持住,使得房子里面回音绕梁,马厂长回头看了看帘布那边,确定没有任何的反应后才又放低了声音,对小迪说道。 小迪点头称是,随后扭头就走出去,留下那厂长一个人手心攥着汗来回在房间里面踱步。 与此同时在帘布的里面,小静姑娘赤身裸体地盘腿坐于床上,只见她双目紧闭,背上大大小小的银针已经扎了有二十多根,放在床头柜上的那碗汤药此刻还冒着热气。 “曼珠紫溢的花毒粉通过呼吸道进入了她的神经末梢,继而向中枢侵蚀,这也就导致了她会不时惊醒说胡话,而厂子里湿潮的环境又催生她诱发高烧,这里的水源也已经被污染,体内血液逆流,经络闭塞,必须先将那些结点打通,而后灌入解药!” 萧云的目光在小静那洁白光嫩的后背上打量着,因为毒素太深,那一道道的紫色条纹如同阡陌纵横,而随着二十四根银针的疏通,这些毒素正快速顺着扩张的毛孔排除出来。 小静身上的汗水脱了一层又一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腥臭的气息,萧云见她背上的毒素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随即跳上床转到小静的正面。 那圆润挺拔的玉兔让萧云有些把持不住,几次三番地眼神就不自觉地溜到这上面,能够看得出来这丫头还是处子。萧云在山上的时候,师父在给他传授医学药典的同时,还不忘普及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萧云只觉得鼻翼微张,鼻腔微热,好似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但眼下救人要紧,他也顾不得这些了,随后七手八脚又取出几根银针,分别扎在腹部及胸腔上的位置,不一会小静那雪白的肌肤,随即变成了暗紫。 “哎!爱虽然伟大,可是盲目的爱往往是一把利刃,这马厂长本想着是在这里放些冰块给这丫头物理降温,可事实上人在大量出汗的同时最害怕的就是凉气,所以说这丫头身上的病多半是被冷气熏出来的,寒毒看似就要深入骨髓了!” 萧云见针灸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只得度真气来给小静祛除毒,可是这度真气则需要萧云将双手覆于病人身上,而此刻小静后背上正排着淤毒,且寒毒又积攒在她的正面,萧云思来想去,只得一咬牙一跺脚,将双手抓在了小静的胸脯上。 萧云闭上眼睛,他也是第一次以这种形式给人度真气,只感觉掌心软软的,想是捏着两块豆腐,而随着真气的渐渐传入,小静身上的汗更是加倍地出,只是这汗水的温度冰凉的要命。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