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黄毛胸前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萧云又在最快的时间内,将他身上几个关节处的交叠银针也都拔了下来。 其作用是为防止他自身乱动而导致骨损处复发,只是时间长了话,这些银针便与穿透的骨膜渐渐融汇,所以在从体内抽出来的一瞬间,那种无以言表的疼痛全都写在了黄毛的脸上。 现在黄毛的身体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萧云将从他身上拔下来的那十几根银针扔在盐水里,血污如墨,描绘山河。 “子弹嵌在右心室,与骨头存在几毫米的间隙,取出来将会伤及整个心脏,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胸腔里的骨头自己收缩,将空隙扩大!” 萧云决定以真气灌注掌心,然后以青泞瑢血针刺入黄毛体内的左侧第五根肋骨,将真气输送进去,而后以雨花丝进行牵引,促使肋骨向上收缩,在那么一瞬间以医用镊子迅速将子弹取出。 萧云整理好了思路,随即便从布囊子当中取出一枚青泞瑢血针,找准了黄毛心脏心尖之上的哪根肋骨的位置,将针捏着指缝之间,直直刺了下去,瞬间就和骨头贴合。 “啊!” 由于普通人是无法自行开发丹田真气,所以在接收外人注入的真气,就好似顷刻间便被剥离了体内的一半血液的感觉,黄毛从没体验过这般痛楚,绝望地喊出声来。 萧云可没有因为他的叫痛而停手,紧接着在手底下的青泞瑢血针有了明显移动的触感后,萧云快速单手将雨花丝缠绕在镊子上面,另一只手用两枚牛毛针挑开那已经溃烂的皮肉。 牛毛针自身带有麻醉神经的效果,所以这样萧云也可以尽量在不致使伤口二度撕裂的情况下,将其拨开最大,在找到了那枚子弹以后,萧云右手如迅风而驰,直流而下用捏着夹住了那颗红色的子弹,此时距离心脏不过几毫米。 黄毛此时再度惨叫起来,他恨不得用后脑勺猛的撞击手术台上的铁架子,可是为了避免影响萧云,他只得咬牙切齿地挨受着。 萧云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雨花丝遇血而融,在缠绕在镊子上,接触到那枚被鲜血覆盖的子弹上时,立刻向内收缩,将镊子和子弹牢牢箍在一起,伴随着萧云手肘一扣,子弹从黄毛的体内拔了出来。 “生命危险已经解除,最后就剩下将你这溃烂的伤口解决掉了!” 子弹连同着镊子,被萧云扔进了那盆已成红颜色的盐水当中,而萧云抬起手臂拭掉额头上的汗水,说话有些气喘吁吁的,如同刚刚完成了一场马拉松赛跑一般。 与此同时在手术室的外面,七八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在那个护士的带领下,已经包围了手术室门前的走廊。 “你所说的嫌疑犯就在这里面吗?” 一名警察举着短枪问道。 “是的,他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人,全身是血,似没命了一样,看他们的面相绝对不像普通人!” 护士惊魂未定地说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