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去,拉的她身形趔趄了一点。 是司夜寒。是生气的司夜寒。 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嘭”地一声,房门被踹开,唐糖以为他会把她直接甩进房间内,没想到他手上还是控制着力度,怕她撞到门框,只是轻轻将她推进了门内。 可是,他下一秒的动作却惊到了唐糖,他在扒她的衣服:“司夜寒,不是,你干嘛呀?”她双手环在胸前,后退了一步。 “不想我揍你就别动。”他冷冷地说。 我了个天嘞,青天白日的我还怕你不成? 她这厢刚睁大眼睛想要顽抗到底,却见那人长胳膊又伸了过来,把她圈在怀里,不顾她的反抗,脱了她湿透的衬衫和牛仔裤,然后一把粗鲁地将她扔进了洗手间。 “身子不暖就不要出来了。”然后又是“嘭”地一声,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唐糖汗颜,原来刚才是想要让她泡热水澡才会脱她衣服啊?好吧,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额,不对,其实,这脱衣服的事也可以她自己来啊!哼,好吧,她还是要骂一句司夜寒流氓! 十五分钟以后,唐糖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司夜寒坐在床沿上,俊脸像结了一层霜,寒气逼人,看她出来,一双利刃立马向她飞过来。 额,好吧,又要挨骂了。她低头,缓缓走到他身边坐下。 他收敛了目光,在她坐下去的那一刻,起身,走了。 哎,不是,这是什么情况?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啊,呜呜呜…… 他进了书房,又是“嘭”的一声。 李叔听见着楼上接二连三的“嘭”声,心里不禁嘀咕:唉,夫人也真是的,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先生可不生气吗?万一生病感冒了,最心疼的可是先生啊! “那个,你生气了啊?”唐糖吹干了头发,换了家居服之后便去负荆请罪了。她缓步走到他书桌前面,然而他却头也不抬的在电脑上敲敲打打,根本,不理她。 “我错了还不行吗?”,声音软和,比初见时花菜的声音还软。 不理。 “我真的错了。” 不理。 “我真的知道错了啊,我不该私自出去,不该不带司机,不该让自己淋湿。” 不理。 唐糖眼巴巴地望着那人,真不知道怎么好了。忽而,她灵光一闪。 “我发烧了,难受。” “什么?”他腾地起身,几个大步走到她面前,将宽厚温暖的手掌附上了她的额头。 温度并没有什么差异,某唐姓女人晚了嘴角偷笑。 “真是个傻瓜。”他看着她偷偷展开的俏皮笑颜,淡淡开口。 “嘿嘿,你终于理我了啊?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理我了呢?”唐糖揶揄他。 他笑:“我不会不理你,把你绑在家里算了,省的我总操心。” 唐糖认真地说:“嘿嘿,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让自己淋雨了,不让你担心了。” “你知道你真正错的地方是哪里吗?”他问。 唐糖疑惑地抬头,“什么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