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惦记着祁连和北关的将士,对赫连川道:“肉我吃了,酒我也喝了,你应该放我回去了吧?” 赫连川笑了笑:“你这次没有自称朕,我很高兴。” 我:“朕想称什么就称什么,别岔开话题,你到底放是不放?” 赫连川:“急什么,歌舞还没看,我胡虏美女的舞姿优美矫健,与天元的可不一样,来人!喊舞姬进来!” 很快,就从外边进来几名乐师和五名身穿胡袍、身高秀美的舞姬来,也都是浅麦色的肤色,想来胡虏人长期以放牧打猎为生,号称马背上的民族,在户外晒的时间较长,所以鲜少有天元朝贵族白晰的肤色,不过,这几个舞服靓丽、身姿轻盈,跳起来却相当的有力道矫健之美,与天元舞女过于柔美的舞姿是有些不同的,倒也养眼好看,但我哪有心思看这些。 赫连川又亲手把我手边的酒杯倒满,并举起了自己的杯子:“赢拓,为你我今天的结识,干了!” 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酒杯为铁制,为筒状,又大又深,看起来一杯能装至少二两,刚才我只是喝了一口,如果干了的话以我的酒量怕不是不醉也要晕了,我举起酒杯放在嘴边浅浅抿了一口,赫连川有些不满:“喝酒也像个女人似的!” 我不与他计较,一心想回去,我:“我的侍卫和将士们还在担心我,我必须要回去了。” 赫连川:“不用着急,刚才我已经私下吩咐亲信去外边传信,说你我结交一场,要在这里与我多住几日,过几日自会回去,让他们不要再找了。” 我呼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谁让你传信说我要在这里住下了?我天元国的皇帝,住在你这里做什么?” 赫连川:“饮酒、吃肉、看歌舞,白天再带你骑马浏览草原和山峦风光,看看羊群、牧场,增进下情谊。” 我:“谁要跟你增进情谊了?我们是敌人!我们之间只有利益交换!” 赫连川看了我一眼,淡淡开口:“你真的只把我当成敌人,我们只间也只能只有利益么?” 我别过去脸没说话,赫连川:“我却想把你当兄弟,即便是对立的敌人,私下里也想跟你当兄弟。” 我:“你看上我什么了?非要跟一个敌国皇帝当兄弟?” 赫连川暧昧的看着我,嘴角挑起一抹轻笑:“你长得漂亮,白袍银靴身骑白马往我面前一战,那种集女人柔美和男人英气的完美结合,我一眼就看上了。” 我愠怒:“你这是把我当男宠,不是兄弟!” 赫连川:“那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看上你了!” 这话虽然直白露骨,但我看到赫连川目中闪着热烈真诚的光芒,没想到他也好男色,看来好男风的传统不止天元有,胡虏也一样,从心底说,抛开敌对的关系,我对赫连川并不反感,甚至对他的霸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