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是!” 我大步流星的回到清泉殿,心里并不轻松,明天肯定太后、皇后都会出来说情,毕竟这个夏荷现在也是皇后一党,摆明了想要一箭双雕,害苏锦流产,没有资格再争昭仪之位,再婉祸史燕,除掉另一名婕妤,这样按照位份,能升到昭仪的顺理成章的就剩下了夏荷,然后皇后再在太后耳边吹吹风,我越想越气,明天还不知道是怎么样一场仗。 直到天快亮了,我方才眯了一会儿,早上也没起来上朝,等到了用早膳的工夫才起来洗漱,我拟了道旨:婕妤夏荷串通远房表弟王满私配打胎药导致婕妤苏锦流产,并栽赃陷害婕妤史燕,罪大恶极,斩。 刚拟好,门外便有太后、皇后以及夏靖海求见,我冷笑了几声,对小白道:“该来的都来了,让他们都进来!” 太后、皇后和夏靖海走了进来,我冷着脸坐在案前没说话,太后也没说什么,犹自坐在了软塌上,皇后小心翼翼朝我问了个安,我也没理会,她便挨着太后坐下了,夏靖海则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哀求道:“陛下,臣前日听司马赞上报说苏婕妤流产一事正在核查,已初步认定是婕妤史燕所为,不知为何突然变成是夏婕妤所为了,许是冤枉,请陛下三思,替夏婕妤主侍公道!” 我看了一眼夏靖海,喝道:“许是冤枉?你怎么就知道夏婕妤是冤枉的?” 夏靖海跪伏在地:“臣不知,臣只是觉得夏婕妤自小品性端庄、教育严苛,不会做下这等事情!” 我气得抬手就把手里的圣旨摔到了夏靖海的头上:“品性端庄,教育严苛,却做出这等十恶不赦的事来,你教的好女儿!” 太后道:“好了陛下,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是史燕吗?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夏荷了?好好跟哀家和皇后说说,她毕竟也是一名婕妤。” 我把昨晚发现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不打算征得这几个人的认同,人人都是有私心的,特别是站在自己利益的角度,就算说得再有理也会照着自己的角度去分辨,太后叹了口气:“夏荷在哀家面前一向懂事乖巧,哀家真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来,照陛下这么说,她害锦儿流产,又栽害给燕儿,还灭了王满的口,那这可是要砍头的大罪,陛下可一定要慎重。” 夏靖海看到地上躺的圣旨上的字,瞪大了眼睛,胸膛起伏着说道:“陛下的推理虽然很是合理,但毕竟王满已死,实无法确认就是夏婕妤所为啊!” 我:“谁说的死无对证就不能断案了?你若觉得朕推理有问题,你来推理一番帮朕查出凶手!” 夏靖海:“这……臣并未亲办此事,实无从推理。” 我:“你是宗正,是管宫内宗室亲贵罪责的,你把此事全数推到下官都司空令的身上,查出你女儿犯罪了才跑出来求情,不能为朕分忧,反而出来捣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