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道:“国师实在是一派胡言、妖言惑众!进驻胡虏的皆是我北关军精兵强将,在北关屡立战功,对朕也是忠心耿耿,另外北关有许通将军镇守,能有什么不好的变动?国师不好好在东海镇监工大运河,是专程跑了二百多里回来指责朕的?! ” 国师:“非也,臣虽然现在的主要职责是修建大运河,但朝中大事不敢懈怠,一早便骑快马着急赶回了。” 我:“呵,国师倒还真是尽职尽责,此事朕提前曾知会了丞相和太尉,国师远在东海修运河,朕倒没好意思打扰,更何况此事朕计划周密,胜券在握,实不用国师操劳了!” 国师:“臣乃先帝定下的开国元老重臣之一,先帝曾言,凡朝中大事务必由丞相、太尉和朕三人共同议定方才实行,此事是陛下违了先帝定下的规矩!” 我:“先帝已逝,朕现在是天元之主!先帝定下的规矩朕自然会尊重,但事出紧急,朕也应有应急处置权,国师难道你要以此来要挟朕么?” 国师:“臣……不敢,臣只是觉得此事弊大于利,已将天元的安危置于风险之中!” 我:“是朕把天元置于风险之中?国师你还真是巧舌如簧、任性妄言!朕倒是觉得你是妖言惑众、居心叵测!” 我和国师在朝堂之上激烈的相互驳斥,底下的众臣们一个个低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出,气氛很是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我怒气冲冲的瞪着国师那张枯瘦且面无表情的脸,国师则眯着眼睛不肯与我对视。 丞相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国师,此事至少目前来看陛下做得很是完善,且我天元获得了天大的好处,国师实不该再来指责陛下了。” 太尉:“此事本太尉也是全力支持陛下的,风险越大,利益越大,此事现在明显是陛下占据了主动权,为天元谋取了巨大的利益,有些付出也是必然的,国师就不要再鸡蛋里挑骨头了!” 夏靖海:“丞不同意丞相和太尉的说法,此举冒的风险甚大不说,虽然现在是成功了,但臣以为那赫连川回到胡虏后定然不会安于做为藩属国的现状,恐会面上应着陛下,实在韬光养晦会再伺机撕毁盟约犯我天元,那天元派往胡虏境内的守军恐怕就危险了!” 汪求识:“是啊,把我们的军队驻扎到胡虏,胡虏境内虽然所剩下兵力不多,但那些人可都是胡虏人,平时为猎户和牧民,只要胡虏王振臂一挥,随时便可成为拥有强大战略的骑兵啊!此举隐患实在太大!” 窦章冷哼一声:“夏大人和汪大人也未免太过危言耸听,此事陛下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且制定了详细的防护于未然的方案,我看你们是见识太少,只懂在这里空口白话的瞎担忧罢了!” 夏靖海:“你——” 我暴喝一声:“够了!此事朕已做了,且自认利大于弊,以后休要再在朝堂上议论,再有多嘴者,斩!”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