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也谈不上够不够用,看朝廷想要什么进度吧,想快些就多些人修,不赶进度这一万人慢慢修也可以,不过……这里边水可是很深呐!” 我一听便来了兴致,忙问道:“水很深是什么意思?” 大叔看了眼四周正在干活的劳工,指了指几个年轻且穿着明显好了不少的年轻人道:“看到这些手里拿着鞭子的年轻人了吗?” 我:“嗯,这些是监工?似乎每十个劳工就有一名监工,能用得了这么多的监工吗?” 大叔撇了撇嘴:“用得了用不了我不知道,但这些监工多数都是跟上边有关的人,一天的工钱是一两银子!是我们普通劳工的一百倍!你说说这主持修建大运河的国师是不是脑子犯抽了,给劳工十钱,给这些不干活的监工一两银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咬了咬牙:“这我也搞不懂了,以大叔看是为了什么?” 大叔:“说不定是国师虚报工银从中克扣中饱私囊呢!听说国师要加快进度,再招募两万劳工,那就是说还要再新进来两千名只拿高工银不干活的监工,还有这些石料、砂料、清沙船、工具,听说光修东海镇那边的工程就花了五百万,这里边得多少油水啊!运河工程做几个月赚的钱就足够生活几辈子了!我真是羡慕啊,国师本来就很有钱了,他赚这么多钱花得完吗?可怜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辛苦一辈子也只是图个温饱。” 听这大叔说工地上的现实,越听我越气愤,已经忍不住要把国师写的增加劳工人数和请款的奏折狠狠摔到他脸上了,我向祁连使了个眼色:“给这位大叔一锭银子,让他安心在家休息几日养伤。” 祁连点了点头,自腰间摸出锭银子来递了过去,大叔千恩万谢,直道自己是遇到了善心人,我和祁连重新上马,一路之上看着这些清理路障、修建河道的劳工,且不说国师的事,如果按原来的设计,运河修成之后,这河岸上便是官道,日后有文书要传也会方便许多,怪不得国师主动请缨要求主持修建大运河,从那些个监工来看,我严重怀疑国师除了贪钱,或许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目的,只是一时猜不透罢了。 路上耽误了点工夫,我和祁连用了一个半时辰方才到了东海镇,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到东海镇这个海边小镇,当初还说有机会一定带着从来没见过海的姜婉到这边来看海的地方,不得不说,东海镇虽然名为天元海滨重镇,但其实一直没怎么发挥出太大的作用。 因为天元目前的通商国只有北方的胡虏、西方的西域和南方的凤凰,东部海的那边有什么国家甚至都不太清楚,也基本没有来往,从海路倒是可以辗转通往南部的凤凰,不过却比陆路还远,所以也基本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这里偶尔会有国外的商船路过,因为没有码头,也只能远远的在离海滨数里的地方停下,然后东海镇的村民们会划小般过去买一些来自海外稀奇古怪的东西,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