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老字号月老庙。 我颤巍巍地拿香,闭上眼拼命许愿,除了许愿换个月老,当然还是不死心地再求了一次希望找交到女朋友…… 拜到一半,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道苍老而飘渺的声音,「孩子……」 我猛地睁开眼,手里的香差点没拿稳。想不到薑是老的辣,不用託梦,直接就能沟通! 我虽然怕,但没有比梦里更怕。 月大老!救我! 我不顾身边祈愿的人群,激动地正想开口时,月大老又道:「你是台北营运处那个小月的家眷吧?」 ……什么? 月大老:「别求啦,你的姻缘线在他手里。」 怎么听起来不太妙。 月大老:「孩子,你没听说不能重复祈愿?你们俩已经绑约,合约还没失效,老夫帮不了你。」 我操,还有这种操作! 回家后,我把红线丢了。 丢的时候有点抖,毕竟面对的是神,但我还是丢了。 当晚,我竟又梦到月老,或许该叫他,小月。 我看到小月时,不免想起那条被扔在楼下垃圾车的红线,又心虚又害怕地看着他。 小月似乎已洞悉一切,点点头,说:「我能理解。」 他没有生气,甚至耐心地解释:「廷廷,合约是双方的,我这儿也有一条,甲方丢了还是算数的。」 宝宝心里都是干意,但宝宝不敢说。 小月继续道,他没有解除合约的权限,除非双方找到好姻缘。 面对一介神明,原本我有点慌,但不知因为他是神仙还是什么缘故,平心静气的语调有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让人不自觉卸下心防。 「月先生,打个商量,我没有歧视啦,但我真的不是gay,我介绍其他同学给你,我有个朋友特别喜欢男人,就喜欢你这种长得帅、脾气好、身材好的!好不好?」 我活像拉皮条,把他上上下下夸了一遍,不管人还神,应该没有不喜欢被夸吧? 小月笑而不语,还是那样温柔,笑得我心里发寒。 他不置可否,问:「你想交女朋友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做……牵个手、亲亲嘴、约约会啊。」 小月缓缓走向我,牵起我的手。 我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按住我后脑,亲了我的嘴。 亲得我整个人都懵了,他才笑着说:「我答应你,今后每一夜,都会与你相会。」 我想起大一那年寒假,曾经积极密过某个女生,每天睡前还不忘特别浪漫地说:祝好梦,希望你梦里有我。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为什么鲁二十年。 就那句老话——有爱没烦恼,没爱性骚扰。 隔天晚上,小月实现了他的诺言,再次出现在我梦里。 不只如此,他还实现了我愿望的重点。 小月说:「我知道你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毕竟神能听见人的心声。 接着小月朝我压上来。 我全身僵硬,不光是吓的,是真正无法动弹,甚至醒不过来。 妈的,我被神压床了! 之后三天都是如此。 他扑倒我也没做什么,只是乱蹭一气,但还是很吓人。 醒来像场梦,梦里那么真实。 我受不了了,上网找推荐消灾解厄的道士。 我以为这种有名的师父很难预约,不过当我打电话过去諮询,那道士一听我的声音,掐指一算,说我们有缘,让我今天就过去。 我求之不得,骑车飆到那间庙去。 道士有点玄,我在门口停车的时候,他刚好穿着黄色道服施施然地走出来,像是算准我到来的时间。 道士开门见山地问:「年轻人有什么烦恼?」 我哭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