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女人脸上那若隐若现的伤疤一眼。 “呵呵,云砚,你是没想到,这辈子我们还有再见的一天?哦,我差点忘了,我是看不清你现在的嘴脸的。” 女人冷声笑着,她说话的时候,头一动不动。 忽然,她拿下头上的帽子,。扯下了自己脸上的口罩。 她脸上的疤痕猝不及防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眶空洞一片。 原本,她应该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的。 看着她无形中与自己有些相似的外貌,她的身份也昭然若揭。 繁星咬唇,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是她母亲的女人。 女人似乎是忘了她的存在,只顾用带着恨意的言语将云砚刺伤。 果然,她也是不喜欢自己的。 “轻染! 极大的视觉冲击下,云砚失控的叫出了白轻染的名字。 曾几何时,她会因为这样温柔的声音心魂荡漾。 可是现在,这些都不过是魔音穿耳,成了白轻染午夜梦回抹不去的噩梦! “闭嘴,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我今天来,是要带顾繁星走的。” 她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繁星也是我的女儿,你既然都不承认她,为什么还要带她走。” “我对她怎么样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云砚,你别以为假惺惺的表露一点伟大的父爱,就可以让人忘了你是什么样的人。” “还有你!!” 这时,白轻染的话锋一转,对准了繁星。 “你是一只小狗吗?只要别人对你好就巴巴的等着叫爸爸,有你这样的女儿,我真是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她的话依旧尖锐,但好像又没有意料中的那么刺伤人。 “我....” 繁星不知道该怎么接上话。 “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繁星,不会让你带走她的.” 云砚有点码不准舒尔将白轻染带过来的用意,但是这件事在她的意料之外,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慌乱。 “哦?那这样啊,你不放她走,那我也住进来吧,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我的女儿应该也要尽一点孝。” 白轻染笑了,显然已经预料到是这种结果。 “舒尔,麻烦你帮我把行礼放进去,我想云砚先生应该不会介意诺大的庄园里腾出一间房间给自己的前妻的。” 她的声音轻缓,保持着良好的教养,不看那骇人外表,岁月仿佛一下子,就能回到白轻染最美好的样子。 那时的她,会带着浅淡的笑容,站在那个小小的房子面前迎接自己的归来。 秦青青逝去太久,终究磨灭了一些云砚心中的恨意。以至于他在看到白轻染的惨状时,抑制不住的沸腾着内疚的情绪。 “好的。” 舒尔点头,没多久,叶凡就拖着白轻染的行李从车上下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经验丰富的看护,是白轻染从白家带过来的。 就这样,白轻染也住了进来,她的出现,就像一道诡谲的旋风,让棋盘之上充满了更多的未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