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唤醒自己的是身体如同被车撵过的疼痛。 忘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如此安稳的觉了,墨悦橙醒来,入目即是男人喷薄有力的腹肌,上面还有斑驳的抓痕。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她懵圈了。 坐起来就想要逃离。 然而一夜未睡的男人大手早已圈在了她的腰肢。 她的身体本来就酸软不堪,轻而易举的被带回床上,凌乱的床单上,有一抹刺目的嫣红。 “你想逃到哪里去?” 清晨的男人很凶,带着晨间的凶光。 墨悦橙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昨晚我喝醉了,你趁人之危,我就不计较了,就当这是一场成人游戏。” 满身都是男人弄出来的嫣红,她的说辞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 “这可不行,橙橙,你是第一次,我要对你负责任。” “不,我不是,你也知道,就是一个小手术的问题。” 为了划清界限,她甚至不惜贬低自己。 齐奕辰的手收紧。 “那我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任。” “........” 墨悦橙词穷,大方的拿出自己的钱包将所有的纸笔放在男人的胸膛之上。 “大概白象会所的雏儿应该是这个价位了。毕竟男人的贞洁不怎么值钱。” 齐奕辰脸色一黑,她居然在打发他,还是以鸭的形式。 “不够吗?那我给你写一张支票。” 出手还真是大方,一看就是惯犯。 “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划清界限?” “是!” 墨悦橙很干脆的点头,在男人越来越幽深的眼眸中,冷淡的推开他,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热水冲掉了她身上的粘腻,却冲不到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没想到,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交了出去,她的眼眶一红,却没有一滴眼泪。 房间内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之后,男人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走了吧。 坦白说,男女亲密的关系,确实想是打开了另一种治疗她狂躁症的方式。 但是,她却有点惧怕那样的放纵。 毕竟,那个人,也曾住在这里。 墨悦橙在浴室呆了很久,出来时候,整个人有点呆滞。 感觉到饿的她晃悠悠的走出房间,准备在冰箱拿一瓶牛奶垫着。 谁知,从未开过火的餐桌上摆了温热的白粥,还有两个佐粥的小菜。 那个明明已经走掉的人,已经去楼下买了菜,系着一根可笑的粉色围裙,在她的厨房里为她做早餐。 墨悦橙坐在桌上,感觉像是做梦一样,为这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烟火气。 关掉火之后,齐奕辰解开围裙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温和的表情,像是从来未曾在她这里感受到冷意。 “先喝点粥,你昨晚喝酒了。” 墨悦橙机械的拿起勺子,白粥粘稠,温度适中。 “你不是应该走了吗?” 她终于问了那个问题,只是语气没有刚刚那么强硬。 “我走了也会回来了,橙橙,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没有办法把我推开了。”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 如果,那时的他能像现在这样,那么,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