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觉,整个人迷迷糊糊,像是在做梦,又好像这些都是现实。 向来底气十足的她此刻却没有了底气。 “什么都没有?”帝冥夜笑着问,眼中闪过一抹深意,脚下的步子朝着拂灵挪过去一步。 拂灵向后退了一步,他又步步逼近。 “无月,你先出去。”他的声音清列温和。 这个无月自然是在唤旁边那个小家伙。 小家伙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开口:“无月遵旨!爹爹和娘亲莫不是又要干什么羞羞的事情……这个无月懂,娘亲和爹爹经常一起做羞羞的事情呢。” 拂灵很想一巴掌呼过去把这不知羞的小家伙扇出个十万八千里去。 可这小家伙机灵的很,说完一句话脚底抹油就溜了。 拂灵狠狠的看了帝冥夜一眼,转身要走,面前的竹门却“啪”的一下关上。 她转身,一双清冷的眸子盯着帝冥夜:“你做什么!” 帝冥夜似笑非笑的扬起唇角,颜色正好的唇角弯弯似月,笑容不怀好意,他眼珠子上下打量着拂灵。 “娘子方才不是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吗?既然你这样认为,那我便让我们之间有些什么,这样,你是否就该好好待在我身边了。” 他说完,褪去身上薄薄的袍子,里面穿着一件雪白的长袍。 袍子领口散开,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宛如上好的凝脂玉一般。 拂灵淡淡然的瞧着,掌心握着一把翠绿的玉笛,她双手抱胸,一副瞧好戏的模样。 帝冥夜笑着朝她走来,他笑的风华绝代,她伸出手,正要去牵拂灵的手腕。 指尖却还没触到她的手腕,拂灵忽然间一把反握住他的手腕,手下用力,一个漂亮的反转就将帝冥夜一把掀的后退了好几步。 帝冥夜微微喘息:“娘子这是做什么……” 一句话音还没落,拂灵指尖按动玉笛上的机关,冰冷的玉笛暗器早已经抵在了他的喉间。 她的红唇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她从容淡定的开口:“做什么?如果我说,我想取你的命呢?” “娘子何必要这样与为夫过不去呢?难不成你想谋杀亲夫?” 拂灵歪着脑袋想了想,暗器朝着他雪白修长的脖颈近了几分,飘飘然的五个字溢出唇角:“既如此,那便谋杀吧!” “慢慢慢!你可知你若杀了我,你日后便是寡妇了,难不成你乐意当个寡妇?” 这怕死怂包模样…… 拂灵嘲讽的勾起了唇角:“这等小事一桩有何难的,大不了再找个人嫁了便是。” “不不不……你嫁了别人难不成就要丢掉我了吗?我才是你的夫君啊,真心真意对你好,把你捧在手心里如珠似宝的呵护着,别人哪能做到我这样的。”那人极力阻止,此刻的他求生欲极强,哪有平日国师大人那般的气度和风范。 要知道,此刻若是真正的国师大人,他可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算将你将他的胸口刺出来一个大窟窿,他估计都是唇角含笑事不关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