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木偶! 可是,可是,我是人啊,我是人啊! 我有我的思想,我有我的灵魂! 凭什么?凭什么? 就因为你是我妈,我就什么都要听你的? 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 你凭什么规划我的生活?凭什么?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生活大师吗? 还是说你是最聪明的人?或者说你有知识,有文化? 你明明什么也不懂,只上过初中,你凭什么觉得可以指导我的人生啊? 狗凭什么指挥牛拉犁啊?” 陈敬群越加的醉了,不停的打着酒嗝,一打嘴边就吐出一些淡白的浑浊物,过一会更是哇哇的吐了起来。 悲剧,悲剧,简直是十足的悲剧! 张子扬摇头不已,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最亲的人,却互相伤害。 更加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总有这种王八蛋,自己的生活都没有过好,却要干涉别人的生活。 自私!想来只有这一个理由。 比如苗素玲,她这么控制儿子,儿媳妇,不就是要满足自己的控制欲? 不就是为了过颐指气使的生活吗? 不就是为了牢牢把控家庭的大权吗? 明明是自私,明明是控制,可她还要说自己这是母爱。 啊!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世界最邪恶,最残忍的恶魔,总是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冠以伟大和高尚。 而披上了伟大,高尚的外衣,他们便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践踏这个世界。 他们难道就不懂?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傻子,被践踏的人总有一天会带着憎恨醒来。 就像陈敬群,虽然需要借助一点酒,可终究把自己的憎恨和不满说了出来。 “我不好,你妈不好,儿啊,你真这么认为? 说我控制,你媳妇出去找野男人,这我也可以不管? 我完全是为了你啊!” 苗素玲把问题往马金莲身上扯,找野男人这事,她亲眼所见,绝对没有错误。 “哦,我媳妇出去找野男人啊? 妈,你真是侦探啊,我看你比神探张子扬都厉害。 可是你知道吗?她出去找男人,是我允许的,我允许啦!” 陈敬群报复的腔调暴露无遗,说着话,竟然呵呵的笑着。 谜题解开,石破天惊,媳妇出去找男人,丈夫允许! 什么鬼啊? 而且,我神探的名头这么响亮了吗? 张子扬不露痕迹的翘起嘴角,同时更为不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丈夫呢? 莫非两人是开放婚姻? 还是说,这位陈敬群有什么变态的嗜好? 还真是令人好奇啊! “你允许?你允许她找野男人? 儿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苗素玲的价值观彻底被冲击到了,有点站不稳,扶着桌角才没有倒下。 她年龄不轻了,按说该有人上去搀扶,可房间里的其他四个年轻人都没有动,任由这个老年人在那里大喘气。 “是的,允许,我允许了! 妈,你耳聋了吗?我允许了,要我说几遍啊? 对啦,顺便告诉你,你讨厌我媳妇,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却是你啊。 你怎么就这么迟钝? 多少次,我想杀死你,你都感觉不到吗?” 陈敬群抹了抹嘴角的呕吐物,说出的话更加的恶毒,眼睛发着幽幽的红光,如同野兽一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