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石人甬?”皮包儿在我旁边小声嘀咕道。 是哦!我一惊,还真他妈像。依旧是个小老头儿模样,笑笑呵呵地站在人群最前面,只不过服侍要比石人甬里穿的好些。他怎么会站在那个位置?我一直以为石人甬机关阵里雕出这么个玩意儿是来突出他的不同,让像半吊子一类的人以为是这个机关的核心所在,引诱我们上当。可现在看来历史上却有其人,而且照目前壁画所看这个人在三军当中的位置不可谓不高,可以与统兵平起平坐。他到底是谁?到底随军的目的又是什么? 其实到现在我心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这应该就是那个与虎谋皮、心思歹毒的方士。既然方士可以用打生桩的方式将总兵困死在巨树里,也可见他在皇帝心中的位置极高,也足以表明他的身份和在三军当中的地位。 可他到底是谁呢,这样做又仅仅是为了对当时的朝廷献媚吗?我无从而知。 壁画看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们找了一处较为松软的地方坐了下来。吃了点东西喝了口水,长时间的黑暗与刺激让我的生物钟退化,我不知道现在地面上是黑夜还是白天,谁知道现在是该吃午饭还是晚饭了呢,或许是早饭吧。 我们很累但是没有丝毫困意,过度的刺激让我们异常亢奋。皮包儿从他兜里掏出包烟,拍拍烟盒就簌簌地掉出许多土来。 我们一人一根相继点了,抽完一根我又去拿。皮包儿就极不情愿地又递上来一根,“省着点儿抽,就这么一盒了。” 我点上烟开始担心那帮被我们抛弃的倒霉蛋儿,其实我们现在跟倒霉蛋儿差不了多少。也不知道眼镜他们现在怎样了,是死是活,他们找没找到宝藏。 正惆怅间,黄毛忽然提鼻子一闻,“我靠,你两谁放屁了?这么臭!” 皮包儿反应很快,马上躲到一旁,“我靠真臭,谁放的?” 仨人,不是黄毛,不是皮包儿那意思就是我了?我连忙摆摆手,“少冤枉人,不是,不是我。” 黄毛又提鼻子闻了闻,“臭味确实不是从你们身上传出来的,好像是那个方向。” 半吊子指着两点钟方向,那是我刚才误以为踩到机关让他们快跑的方向。那边有一个黑洞洞的出口,地图上显示这个门洞连接着外面更大的一个房间。由于刚刚被壁画吸引住,我们根本没有去留意那个石门,现在经黄毛这么一提醒,倒是感了兴趣。 我们蹑手蹑脚的往那边走,其实也不用蹑手蹑脚,柔软的沙质土地已经吸收了大部分的声音。我们把脚步尽量放到最轻,在快到达石门门洞的时候,原本很平的沙面突然凹了下去,我们看见了一个细长的沙坑,这坑很长大概有五六米左右,宽度在两米上下,边缘处还有一些向外的延伸。我们起先以为是地面坍塌造成的,没想到用手电光一照却比其他地方反光要强一些,说明这是经过什么东西滚压导致。 半吊子叫住我,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声,“那啥,我咋觉得这坑有点奇怪啊。这沙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压过。” “什么东西,能有啥子东西?别自己吓自己。”我给他壮胆,也是给自己壮胆。 “我没瞎说,是真的。”半吊子蹲下身往坑里摸索半天,竟然从沙土堆里摸出一撮毛儿来,“那啥你小时候在老家,有没有见过猫狗啥的在地上打滚儿?” 经黄毛这么一提醒还真像,这坑表面是很凌乱的,褶皱的沙子里竟然有一撮肯定不是人类的毛发。“难道是条大狗?” 我刚想继续往下说,半吊子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你们有没有听见打呼噜的声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