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寻常,没想到竟然这般奇怪,天降大凶之兆啊!” “胸罩?什么胸罩!”我脑子一抽。 孙立堂被我气乐了,“我说的是大凶之兆!” “还是个大胸罩!” “你他妈……”孙立堂被我气到气结,也不理我,转身自顾自往娲皇宫走去。 进得大殿浑身就感觉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像得了一场重感冒病未退去,汉没彻底发透,憋在汗毛孔里的那种感觉,让我特别难受。 女娲神娘依旧保持着端庄的姿态面朝大海,也不知道是光线的问题,还是江水的惨红映照在女娲神像上,那眉宇间竟然有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 “堂哥,这女娲……” “嘘!别说话!”我刚想跟孙立堂讲些什么,孙立堂赶紧低声喝止住了我。 此时的孙立堂正佝着身子,半蹲半站在房屋东南靠窗的地方,我见他这副样子,也便小子翼翼地跟了上去。 在我们这个角度刚刚好能瞅见楼上的一个小角,那里正是探海阁的窗棂处,我们刚来这里时三楼是漆黑一片,可现在三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亮起了灯,在灯火映照下我们透过窗棂可以模糊的看到,木门窗里面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影摇摇晃晃,丈二的身材,光溜溜的脑袋下面挂着一串朝天珠,我心里一惊,这不正是般若寺的主持空空大师嘛! “堂哥,是空空那个老秃驴。”我俩蹲下身形,我压低嗓音说着。 “我看见了。”孙立堂的声音比我得还要低,“你小声点儿,这家伙的武功已经临绝顶了,小心让他听见。” 是啊,一个人杀十来口子,还有力气上这探海阁上吹海风,这就是十七八的小伙子也没这体格子啊。我和孙立堂又怎会是他的对手,我心里不禁犯了愁,“那咋办啊!堂哥,要不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孙立堂瞪了我一眼,“费了半天劲才找到他的!” 我一摊手,“可咱俩又根本打不过人家,去了也是送死。诶,对了,要不咱报警吧,警察会处理……” 孙立堂不说话了,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我差点儿忘记我俩现在也是通缉犯,这不是自投罗网嘛!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咋办啊!”我不禁发愁道。 孙立堂也愤愤,“横竖都是死,实在不行我就跟他拼了。世仇不能不报,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弑师之仇也不能不谈啊!大不了我就跟他同归于尽,你帮我报了六爷那边的仇就行。” 孙立堂这人要报的仇太多了,我都替他愁得慌,便赶紧宽慰他道,“堂哥消消气,消消气。只是推测罢了,现在连个依据都没有,不要冲动。” “哼!百分之百是他!”孙立堂青筋暴露,然后抬起头去看那晃动的人影,“咦?”孙立堂脸上露出十分诧异的神情。 我抬头去看,“咦?这是怎么回事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