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守在我旁边坐的这人又是一愣,然后问旁边一个家伙,“跟局里打过电话没有?” “占线,正在打。”一个警员拿着手机回到。 “好吧。”那人点点头,蹦下车去,用手指着开始做命令,“你们几个把他俩看住了,其余的人跟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是!”一群大檐帽簇拥着这家伙往前边走去。 车厢内守着孙立堂坐的那家伙还在打电话,局部的电话依旧打不通。“你娘!”那人骂了一声。 没多大一会儿,首长模样的家伙摸着他那颗脑袋又走了回来,“你!”他指了一下孙立堂,“你!”然后又指了一下我,“还有剩下的你们几个都跟我走。真特娘怪了,怪了。”这家伙喃喃地转身,下完命令转身就走。 我们被推搡着下了车,被带到头一辆汽车的前面,果然就着清晨的迷雾,我看到在距离我们前方不到一千米的地方站着那么二十来号。 无论是在人数还是火器上,我们都没有理由怕前边这群家伙的,雾气腾腾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从眼前这群人的站姿行装来看,自然不会佩戴什么大型重武器。可话转过头来说,这群人又实在是太怪了,无缘无故为什么又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问清楚了没,是不是增援部队?”刚刚冲我们发号施令的那人又在嚷嚷着。 “联系不上!联系不上!”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你娘!”紧接着又是一句国骂。 “诶,动了,动了!快看。”一个人嚷嚷道,我们紧随着那个声音往远处看,看见这二十来号人慢慢地往我们这个方向移动。 人影越走越近,景象也就越来越清晰明了起来。我判断的没错,这是支只适合肉搏战的队伍,没有辎重没有杀敌于千里之外的装甲,有的只是每人在腰间别的一把短枪。 “峰子,你看,你快看!”站在我一旁的孙立堂突然冲着那群人大喊大叫,我顺着他的手儿瞧,在这支距离我们不足八百米的队伍最中间走着一个人,那是,那是,那正是被我们弄丢掉的小沙弥! “师弟!嘿!这儿!这儿!”孙立堂兴奋地大喊,一蹦三尺多高,全然忘了自己身上还戴着手铐脚镣。 “师兄?”声音停顿了一下,“堂哥!堂哥!”然后就是一阵欢快急促地叫喊,我远远地瞅着一个人影脱离人群飞快地冲我们这里跑来。 “自己人,自己人!”我忙招呼着把枪口往下压,几个仍辨不清局势的家伙,拿着长枪对准了远远跑来的小沙弥。 “师弟!”孙立堂恨不得一把将小沙弥搂在怀里,“你害我找的好苦啊,你跑哪儿去了!” 小和尚便一脸委屈相,“我等你们半天等不来,生怕你俩有个三长两短,再有就是我被空空长老卧房的尸体吓得实在不轻,我见事情实在是闹得太大,便偷偷跑出来报警了。”然后他指着后面越有越近的那群人。 “你不会打电话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