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屎草冶炼而成的,怎么样,够味儿吧?” 我哇哇地大吐着,眼泪都给我呛了出来,“你骗小孩儿不得好报,你生孩子没腚眼儿。” “骂呗,反正我连老婆都没得。”地包天倒是满不在乎。 还真别说,等我歇斯底里吐了那么一阵后,再直起身子,觉得头脑反倒神清气爽了好多,腹腔那股烧灼的感觉也不见了,往地上一看,我竟然吐了一地的黑水。 “给你排排尸毒,刚刚你被那些东西抓了,身上毒气太重,要不是给你弄点儿催吐的东西,估计你不消午时三刻就彻底归位了。”地包天见我不吐了,这才跟我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原来人家是为我好,我感动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那什么,地包天,不不不,吴老头儿,不不不,吴伯伯!谢谢,谢谢啊!那个什么,这个,那个,您是老玻璃的事儿我绝对不跟外人说,不跟外人说!” 地包天“啪”就是一巴掌,“好了伤疤忘了疼!少他妈给我搁这儿扯犊子!走走走!走起来!” “诶诶!”我忙应承着。 闲话短说,等我们俩人踉踉跄跄赶到我们住的那个宾馆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西坠的光景。再往宾馆那里一打量,好家伙,这哪里是什么高级皇家小别墅啊,分明就是抗战时期日军宪兵队的司令部嘛! 残砖断瓦随处可见,被烧焦的木质房梁比比皆是,只有砖瓦盖的这二层小楼的骨架一息尚存。原来这一切都是幻像啊!我这才恍然大悟过来。 “皮包儿!皮包儿!”见到此景,我扯开喉咙就大叫起来。 地包天拉拉我的衣裳角儿,又往第二层的某一处指指,我这才闹清楚状况。其实现在也用不着大喊大叫,人家就搁窗户边儿看着我俩呢! 翟老头儿不知道何时又元神重新入了窍,现在正阴惨惨地站在窗台儿那里看着我俩,与此同时他的右胳膊觉得老高,在手掌处正攥着一位连踢带踹手舞足蹈的年轻人,那年轻人便正是皮包儿。 我一见这个架势就慌了,赶忙扯开嗓子冲着二楼大喊,“楼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都没用地包天鄙视我,我自己立刻也觉得这句话用在这里不怎么合适的。要知道二楼里是妖可不是什么人!这句话对持枪持刀的恐怖分子多多少少可能会有点儿用,可对人家妖怪来说,压根儿尿都不尿你。你让他放下啥?放下自己手中的黑魔法,给你来个双击666?笑话! “这怎么办?怎么办!”我跳着脚问地包天。 地包天按了按靠近自己胸口的那个小包袱,“不怕!走!咱先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明白地包天的意思,之前地包天一笤帚已经将这翟老头儿打成了重伤,现在纵使休息了一段时间,可要想在短时间恢复到巅峰状态那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俩要做的就是先上楼去探听探听虚实,看看这老小子的伤势到底如何。 地包天在前,我在后,我俩就这样一前一后上了这二层小楼。人家这翟老头儿也不怕,就叼着颗烟卷攥着皮包儿等着我俩,真特娘的不知道这都啥时候了,这老小子还有闲心抽烟。 这个破败的宪兵队好在是钢筋水泥做的,木质构架烧完后,整个龙骨还在,完全能够支撑我们几个人的分量。 “峰,救~救我~”这是我俩费半天劲爬到二楼后,皮包儿冲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这样一说,我眼泪“唰”的一下子也就流出来了,“哥们儿,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一人扔到这里!我救你来了!我马上就救你出去啊!”我都快哭出声来了,我是真着急啊。 安慰完皮包儿后,我一把就攥住地包天的手,就差给他跪下了,“大师!怎么样!看清状况没有?它伤得重不重?我兄弟就要被这虎比玩意儿给掐死了!干他!给我狠狠地干他!” 地包天一个劲儿地捅咕我,意思是让我别继续往下说了,可我现在心里火急火燎的哪管他那玩意儿,等我明白过来,自己把老底儿都抖搂出来的时候,人家翟老头儿那边都已经笑的喘不过气来了。 “怎么?想看看我伤的重不重啊?来吧,来吧,检查检查,随便看!”翟老头儿一边说着一边面冲了我们这边,挺直胸脯儿。 “没,没~不是那个意思。”我吞吐道。 翟老头儿就笑得更欢了,“我跟你们说啊,少他妈跟我耍花活。之前你们是小人行径趁人不备,中了你们的法器。得亏我法力高强,现在我身体完全康复了,我跟你说啊,你俩别说跟我打个平平了,我就是被你们弄断一根汗毛都算我输。” 我看了看地包天的眼神,如临大敌的眼神,看来这翟老头儿没有说谎。 我一看这眼神儿心里就更慌了,忙悄声问地包天,“这可咋办啊,大师。” 地包天同样不敢出大气儿地回答,“办法总会有的,只不过需要些时间。你先拖住它,等我看看这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