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不再拦我,我爬出坑道往外走了没几米,没想到这家伙又追了上来,“那啥,我跟你一起去!” “呦呵,想明白了?”我一惊。 地包天吴老头“嘿嘿”一乐,“想明白了,我把姓翟的心血烧了,就算你们走后,我估计我俩也不能和平共处了。趁现在它元神虚弱还不如要了它命,省的给自己今后找麻烦。” “趁它病,要它命!”我总结道。 做好了充足准备以后,不多时我俩便来到了义庄墙下,可能是因为天黑的原因或者是心理因素,今日的义庄围墙不比往常,月光映照下凄凄惨惨的,就连墙缝儿间都感觉在淌着鲜血。 地包天拿出一值软胶管,就类似于芥末膏一样的东西,里面装着黄乎乎的东西,然后往那两扇木门板上一抹,说来也怪,昨日里两个大小伙子都无法推开的大门,今日被这地包天只轻轻一个手指头便推开了。 “想,想知道我抹的是什么吗?”地包天颇为神秘地问我。 我极速地摇摇头,“不!打死也不想!” 我们俩个一只脚刚踏进门去,就感觉顿时一阵阴风扑面,血腥夹杂着骚臭熏得人喘不过气来。 “赶紧,赶紧把你那截东西拿出来闻闻!”这次不用地包天劝,我主动要求道。 等吸完“鼻烟”后,果然神清气爽了许多。这时我才能勉强看清院子里的情形,目力所及处尽是七七八八横躺竖立的棺材,因为常年在露天饱受风霜雨雪的原因,大部分木头板已经钉糟木烂。 我往前没走两步,一不留神一脚就踏在烂木板上,脚底下发出“嘎吱吱”的响动。 地包天叫了声小心,说翟老头儿的元神很可能就在附近。话都还没说完,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块木板儿箭打一样砸向我俩,地包天赶紧把我往旁边一推,他因躲闪不及右腿被扫了一下,哀嚎倒地。 “我擦~大哥你这么快就挂了?别啊!我还盼着你跟那妖精大战三百回合呢!”我赶紧扑过去就他掺起来。 “少他妈咒我!就不会说点儿好听的!”地包天强忍着剧痛站起来,清了清嗓门儿冲着虚空大喊,“现身吧!我看见你了!” 我也忙着往虚空瞅,“搁哪呢!搁哪呢!” 地包天气地打我一巴掌,“我他妈骗他呢!骗他呢!” “噢噢噢~”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地包天用的是诈语。” “咯咯咯……”我俩还没吵闹完,就听见从屋子里一角传来一阵极度阴森可怖的笑声。 我俩同时都吓得一哆嗦,地包天因为腿疼搁原地蹦跳着,“我说,要不咱俩走吧。我这一出场就负伤了,属于出师不利啊!容我回去看看黄历再说?” “我可去你二大爷的吧!”我骂了句,“来了还想走?冲冲冲!冲他娘!闯王来了不纳粮!”我拉着拐子地包天就往屋子里冲。 “诶诶诶,别拉我,我还不想死呢!”地包天往后挣着想要往门外跑,“咣当”一声,院门被一阵阴风适时地给关上了。 得!这次不冲也得冲了。 我一个凡人和一个瘸子两人蹦跳着就冲进了这诡异院子的屋子里,进的房门来是一座祠堂,里边大大小小数不胜数的牌位,在木板板儿上我见到了曾瓶底子、李半仙、细嚷门等人的名字,于是我们便知道这是有心人给全体村民设立的一处灵堂。 灵堂两侧有儿臂粗细的大蜡仟,上边突突冒着蓝光,一看就是鬼火在烧,正常火苗哪有蓝颜色的啊! “这咋个办?”我俩傻在门口,我问地包天。 地包天挠挠头,“不知道诶,我真不知道。实话跟你说了,这么多年我净搁这玩儿了,法术道术啥的都快忘得差不多了,就仗着那根屎笤帚行走天下了,可怜我那屎笤帚还被这翟老头儿给弄坏了。” 我都快要哭了,原本想着有地包天的加入这抓鬼大业稳了一半儿,可没想到这玩意滥竽充数,少了屎扫把功力近乎全无,这他妈又带了个累赘。 想到这里我已经恨得咬牙切齿,“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一个人来!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地包天叹口气,“哎~两个人死总好过一个人死,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 “峰子!峰子!是你吗林峰?”我刚要再说些什么,突然皮包儿的声音从里间屋传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