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的领袖,也就是那个我极其熟悉无比的声音——皮包儿!竟然是我的好兄弟皮包儿! 皮包儿见我抬头往这个方向看,还百忙之中抽个空当往我这边挥挥手,表示有他在一切都好。 简单来说,这场惊天动地的战争以鳞尸的失败而暂一段落。硝烟散去,现场留下了大片大片被烤糊烧焦的类似粉丝一样的触角,我们这方的人员无一伤亡,但全部都成了重伤员,伤痕累累。 鳞尸逃跑了,我难以想象满头秀发、款款温柔的鳞尸祖奶奶逃跑时有多么的狼狈,因为我没有看到。但是据陈果说非常狼狈,就连那满头秀发都烧焦了,烧成了一个秃子,一个尼姑。我赶紧打住她的话说,“停停停,别往下说了,我想象得到。” 皮包儿下来与我们汇合,大家又是一阵唏嘘。我热情洋溢地上去跟皮包儿又搂又抱,我问他怎么来了,这家伙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子有难,当兄弟的我不能坐视不管啊!这不,等我伤养好后,我立马集结部队就赶过来了,我跟你说,这次可花去了我几乎全部的家产。” 我颇为心疼的看着皮包儿,“值得嘛,哎!不值当的,不值当的啊!” 皮包儿则两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峰子,为你,什么我都愿意。” “呕——”呕吐的是二愣子,二愣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赶紧走过来打住,“我说你俩说话能不能别特么这么肉麻!搞的这么基情满满很容易被锁文的,你们俩个有啥子情愫,回自己家去关上门自己搞去,搁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合适嘛!” 于是我俩赶紧闭了嘴吧,我偷偷瞄了一眼我的女神陈果,陈果果正在用一种“我懂,我都懂”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这个百爪挠心,看得我这个跳进黄河洗不清啊。 鳞尸逃走了,白西服被钱家人救了,大家也都对皮包儿表示了谢意,按理说这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可唯独有两个人跟吃了大便一样高兴不起来,甚至正眼瞅皮包儿都不瞅一眼,这俩人正是本次战争最大的受益者——花逢春和钱家老六。 “我说——怎么他妈这么不识抬举,刚刚要不是我兄弟救了你们,估计你们这会儿早都六道轮回变成猪了呢!”有皮包儿和他身后百十口兄弟给我撑腰,我语气也粗了不少。 “哼~啊——呸!”花老鬼连正眼都没瞧我俩一眼,冲着虚空说了一句,“我用他救?我他妈还没怪他坏了我的好事儿呢!我谢他?我谢他奶奶个腚!” “诶,我他妈。”听这话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姓钱的,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没我兄弟,你他妈早玩完了,我兄弟大老远的跑过来救咱们,你非但谢字没有一个,还冷嘲热讽的恶语相对,你还是人嘛你!” 花逢春没有说话,这次倒是钱六爷正过脸儿来,恶狠狠地瞪着皮包儿说道,“救咱们?哼哼哼,他干嘛来了,恐怕只有他自己他妈心里清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