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唐氏和文远伯府的事,东乡侯顾着唐氏的颜面没管。 再者文远伯掐的时间也好,都是在东乡侯不在的时候登门的。 东乡侯没有揍文远伯,御史台照样弹劾东乡侯。 东乡侯斜了御史台道,“御史大人是看我东乡侯不顺眼吗?” 御史大人忙道,“我只是就事论事,职责所在。” “好一个职责所在!”东乡侯笑了。 “文远伯天天没事去堵我东乡侯府的门,御史台不弹劾他,就逮着我弹劾,御史台的职责就是盯着我一个吗?!” 御史台惶恐的看着皇上,“皇上,臣等向文远伯了解过,他为了认回东乡侯夫人,重情重义,实在没有什么可弹劾之处。” 重情重义? 这四个字真的把东乡侯气着了。 一个卖妹求荣,恬不知耻的人居然被夸重情重义?! 御史台的眼眶里装着的到底是眼珠子还是石子?! 皇上是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人,御史台弹劾,他也生气。 只是唐氏的身份暂时并未公开,也不宜公开,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安王望着御史道,“文远伯登门认亲,东乡侯府否认过,他却一而再的跑去,依着御史的意思,是要东乡侯夫人将错就错把文远伯这个兄长认了?” “今日要真认了文远伯,赶明儿东乡侯夫人的兄长能从东乡侯府排到城门口去,是不是都要认?” 御史台哑然。 这事暂时被压了下来。 下朝后,东乡侯没有直接去军营,而是回府了。 文远伯还拎着礼物待在侯府门前。 以前还有看热闹的,现在已经没有了。 看到东乡侯骑马回来,文远伯内心有点发憷。 东乡侯从马背上下来,朝文远伯走过去。 文远伯心虚的后退了两步。 东乡侯笑了,“好一个重情重义的文远伯!” 文远伯眉头一皱,不懂东乡侯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乡侯看着他,道,“时隔十五年,文远伯怕是已经忘了当年贵府大姑娘是怎么坠崖溺亡的了吧?” “你这么不遗余力的要认回她,是要她被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吗?” 当年上花轿的不是唐氏,而是江妈妈的女儿。 但唐氏毕竟有婚约在身。 婚约未消,另嫁他人,为朝廷律法所不容。 他这个做兄长的心里真的有妹妹,就该知道怎么做对她最好。 文远伯心头一震。 他真没想那么多,难怪东乡侯夫人死活不肯认他。 文远伯转身离开。 过了半个时辰,他又回来了。 嗯。 回来找打的。 东乡侯本来不想打他的,他对文远伯的怒气一直压抑着,就因为他是唐氏唯一的兄长了,他怕气头上控制不住力道,把人给打死了。 可有些人找打,你真的忍无可忍。 东乡侯说那番话,是让文远伯知难而退,唐氏不可能认他,永远不会,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不要再来自取其辱。 可文远伯夫人觉得这是唐氏的把柄。 文远伯正好可以拿这个把柄要挟东乡侯帮他争户部左侍郎的位置。 户部左侍郎孙府老夫人昨儿病逝了。 等孙老夫人入土为安,孙侍郎就该丁忧在家。 之前还能慢吞吞的拉拢,现在却是不行了,等一切尘埃落定,什么都晚了。 文远伯回来,就是威胁东乡侯的。 东乡侯怎么可能会受人威胁? 一时没忍住,一拳把他鼻梁给打断了。 要不是林总管拦着东乡侯,他非得把人活活打死不可。 真是给他三分颜色,就敢在东乡侯府门前开染坊了。 不揍他一顿,还真当他东乡侯怕他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