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顿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到“四”,这四个木牌被赵长老收入储物袋。 已经有过经验的荀天弃没有迟疑,重复之前的流程,拿到一块刻着“三”的木牌。 只听赵长老说道:“第二轮,一号牌对三号牌,二号牌对四号牌。现在,拿到一号牌和三号牌的上台。” 荀天弃冷静地将木牌放好,看向笑眯眯的卢东升,这一场的胜负将在他们之中决出。 一切准备就绪,练气境第二轮的第一场比试在赵长老的“开始”中展开。 荀天弃的起手跟上一轮一样,凝结出数十滴“清澜云水”。 而作为荀天弃对手的卢东升却没有立即动手,他用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目光打量着前者。这种眼神就好像是一个人类看到一只变异的蚂蚁,充满了好奇,又夹带着居高临下的不屑。 荀天弃对此毫无反应。他小时候看到过比卢东升更加糟糕的蔑视,这人还不足以让他轻易动怒。 卢东升边抽出长剑,嘴里边对着荀天弃说道:“这位师弟你可要小心了,师兄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要是不经意伤了你,你可要见谅啊!” 荀天弃“哦”了声用以回应,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敷衍。清澜云水在他的控制下,大半朝着卢东升飞去,后者见过孔民的悲剧,当然不敢硬接,只能躲开。而这,其实才是荀天弃的本意。他认为,这些师兄师姐们肯定了解自己各个支脉的主要功法,他也不把这些水滴当做出奇制胜的手段,而是用它们来阻扰对手的行动,搅乱对手的计划。 谁知道孔民会不闪不避,直接中招。 “哎啊啊,师弟你这就不对了,离那么远还怎么打啊?” 被逼得难以接近对手的卢东升仍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没有把荀天弃放在眼里。 荀天弃不发一言,一心操控清澜云水封锁对方的移动路径。 躲着躲着,卢东升突然变脸,变得不耐烦:“如果你就只有这么点本事,那么你就给我滚下台吧!” 随着他这句话而来的是他一剑刺出的光芒。 荀天弃不禁眯了眯眼。刺目的光辉犹如天上烈日发出的强光,使得他的双眼反射性地眯起,甚至泛起一丝湿意。 也就在这不到一息的功夫里,卢东升越过了短暂停滞的清澜云水,缩地成寸来到荀天弃身前,神情沉着,哪有半点轻松之意。 荀天弃心里一跳,但是没有慌乱,脚步转动,毫无征兆地后退了一大截,避开了即将触碰到他肩膀的长剑,并拉开了一段距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