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堂皇的,处处都是金钱的气息。 夏氏逼问:“你是哪里来的银子?” 其中一部分是县丞送的,只需刘小成以刘二成亲弟兄的名义帮他做些事情即可,只是,刘小成没敢说。 “就是做生意赚的!”招娣赶紧答道。 夏氏自然不信,但问不出实话也没法子。 招娣比刘小成有眼色,赶紧让人端茶:“娘,您跟二嫂怎么忽然回来了?这么远的路,真是辛苦了!” 她看看夏氏,胡莺莺,以及刘梅花,这几人身上虽然穿着布衣,但手腕耳垂上电视首饰都是精美无比,在京城的日子肯定好上了天。 再说了,如果刘二成日子不好,那些县丞怎么会隔这么远都要巴结他们? 她心里琢磨着,要好好地跟夏氏以及胡莺莺拉近关系。 夏氏口干舌燥喝了口水道:“你这说的还算是人话。你二嫂身子不好,给她找一块软垫子坐着。” 招娣赶紧点头,心里头未免还是嫉妒夏氏疼爱胡莺莺。 下人拿了软垫子给胡莺莺,胡莺莺确实产后喜欢坐软垫子,硬的会觉得不舒服。 “多谢弟妹了。”胡莺莺浅浅一笑。 多年不见,她觉得招娣成熟了些,但骨子里的东西似乎去不掉。 不过,她在京城这么多年,对于招娣这样的人也见惯了,比招娣更凶的人她都见过呢。 招娣察言观色,故意使唤莲儿:“家里人都回来了,你既然得了相公的喜欢,自然要出来见见,只是你得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二嫂乃皇上亲封的诰命夫人,须得行跪拜大礼,还有我婆婆,作为长辈,你也要行跪拜大礼,此外,你得记清楚自己的身份,在我刘家,你不过是个下人,勿要逾越了。” 她絮絮叨叨好多,夏氏不耐烦了:“我们此番回来可不是听你教训旁人的,也不是帮你立威的,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早就管不了,无论如何你们自己瞧着办!” 说完,招娣总算不敢再说了,胡莺莺咳嗽一声,莲儿立即上来跪拜,那样子毕恭毕敬,但胡莺莺对她并没有太大热情。 末了,夏氏挥挥手:“你们三人只怕没一个好东西。” 她翻了个白眼:“你爹的牌位我们带回来了,会先请到宗祠里,再请族里人吃顿饭,好让他们多加照拂。” 招娣连忙说:“娘,请他们吃饭作甚?我与相公在此,还能让爹的牌位丢了不成?您只管留几个钱与我们,保管把事情办好!” 钱钱钱,都是钱! 夏氏抄起茶碗砸到了招娣跟前:“满脑子银钱的东西!我告诉你,此番不仅没钱,你们这来路不明的银钱,我都会打听清楚!” 这可怎么行?这些好处都是靠沾了刘二成的光才得到的,若是他们真要查起来说不准一切就都没了。 刘小成慌了:“娘,您别气,先住下来,若是哪里不满意只管说,爹的牌位我现在就” 夏氏还没说话,胡莺莺笑道:“此番就不在此住了,我们留在老家不是还有房子么?打扫一番还是能住的。” 可刘小成与招娣支支吾吾的,原本胡莺莺想着那房子是请隔壁邻居照看的,这下一去打听才知道,隔壁邻居不慎得病去世了,钥匙便给了刘小成,刘小成没有房契,倒是没有法子卖地,但也硬是搬空了宅子,现如今那宅子只是个空壳,门都被摘掉了! 夏氏站在大门口,一口气没喘过来,翻个白眼昏过去了! 胡莺莺也摇头叹息,她真的想不通,刘小成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呢? 最终,还是胡莺莺的娘张氏把她们带到了自己家,刘梅花与李大林则是赶紧趁空去了李家探亲。 当晚,胡莺莺与夏氏住在了胡家,胡老大家的房子里住的还有胡来的弟弟一家,胡来的弟弟,也就是胡莺莺的二哥胡峰为人憨厚,当初坚持在老家种地,倒是把一个家打理的很好。 胡莺莺瞥见隔壁那屋子,完全成了废墟,至于那家人,竟然也都失散了。 那年胡奎下狱,后来吴氏进京城找胡莺莺,就这么地一家子从村里都消失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