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沾喜气。” 二狗子点头:“长命百岁,不死。” 隔着浴桶,二人交换一个深吻,二狗子还想更进一步,被李季禁止了。 “你就好好反省吧,这几天甭想那档子事了,不给你点教训下回记不住。” 二狗子刚提起来的喜色瞬间塌下去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不这样行吗?” 李季按住二狗子的头将他按回浴桶里,没有丝毫情面可讲:“乖,好好洗澡,一会儿喝姜汤,喝完了姜汤牲口还要喂。” 昨晚下雨,今天狼没下山,李季还想着上山将狼的食盆带下来,明天继续上山喂狼。 事情是不少的,李季不管二狗子那泪汪汪的眼睛,出去干活去了。 让二狗子泡了小半个时辰,期间李季经常加热水,直到二狗子酣畅淋漓打心底暖和透了才让他擦干净到烧暖的炕上围着被子趴一会儿,等两碗热姜汤喝下去,李季这才赦免了二狗子,让他擦干净汗穿上衣服下地帮忙干活。 雨停了,天却还没晴,怕一会儿要回下,先将牲口们都喂好了,然后将门关好,门口再用沙袋子堵一下,别下大了把牲口圈淹了。 看天也就能看三面,另一面被大山挡住了,要是山那边来雨根本瞧不见。 从城里带回来的牛肉保护的很好,热一热二人炒了点肉末咸菜,闷了米饭围在一起吃了一顿,这时候就听到外面逐渐下大的雨声。 李季笑道:“幸亏我提前回来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还要再淋一次雨。” 二狗子想反驳在山上没少淋雨,可是抬头看到李季那含笑的脸没有由打个哆嗦,然后啥也不敢说了。 满意二狗子的沉默,李季吃饱了往后一倒。 “早中晚三个饱,饭前饭后六个倒。这可真是员外老爷的享受。”话说出来,李季就想起来在酒馆里跟他说话的那个奇怪男人。 听着他的谈吐绝对是个读书人,穿的又那么讲究,说是秀才甚至举人行,甚至说是当官的也有可能。 一般这类人都是眼高于顶的,怎么就想到跟他乱聊一通?李季心有余悸的仔细回忆自己那些信口开河的话里头有没有出格的,可别真因为他酒后失言引出什么祸端来。 这么胡乱想着,李季看着还在风卷残云的二狗子:“二狗子,今天我在城里躲雨的时候遇到个人,穿着挺讲究的,应该是个富贵人,跟我挺聊得来的,还说让我攒银子去捐官,还说我说能受重用。” “不懂。”二狗子直截了当道。 李季也不指望他给什么意见:“捐官这事我以前听说过,除了去考功名外,县衙里头有几个功名是能用银子买的,买官的钱直接就给本地县衙使,县里头有几个秀才都是出身富贵人家,就是这么来的。” 去了几次县里,在酒馆里头没少听人说道,所以李季都明白。 “他劝我买个士籍,其实想想也挺好。士籍日常养牲口种地的都不用纳税,那咱家想养多少就养多少,咱家要是攒那些银子也容易,兔子养的多,就是一百两也就是二三年的事。可捐了官又怕有别的事端,也不知道捐了官还能不能安安生生的呆在家里头过日子,真的当了官咋办。” 员外,便是官员之外的官,属于预备官,买下个员外当着,若是无事好说,要是本地有了什么官员上的大空缺,那是要拉去顶上的。要是在职期间出点什么事,那多大的锅都要背着。 李季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三十里之外的某个村发生过这事。那是倒退三十年前的事情了,一户人家家里头地多,赶上风调雨顺的好时候多赚了不少银子。孩子们都不愿意读书,又想有个士籍免税,就省吃俭用的攒银子捐了个员外。 当开始确实享福了,村里头有这么一个官都尊敬着,因为户籍限制,之前不能穿的上好料子也穿在身上了。可没几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本县县官大量被调走,有了好几个空缺,就拉了这个员外过去顶了个县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