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柜台,找报务员拿一份文件,直接回机场待飞,入住饭店后,第一追踪小队会立即对你二人採取追杀行动。」 「果然,这个任务没那么简单,可他们敢对大哥你下手吗?」 明楼倒是恨得咬牙切齿的,他该要求一定得先去一趟维也纳的,虽然外头那几个人还不至于能撂倒他。 「说了是追杀,但没说真会要了我们的命,就是吓唬一些初生之犊的。」 「虽然如此,我也想让他们吃一次亏呢!大哥觉得呢?」 既然有「第一」追踨小队,势必就会有「第二」,或许还可能有三、四、五小队……不!明楼想了想,要测验他们,出动太多小队是种浪费,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第一追踪小队跟着他们,第二队可能埋伏在第三电报局附近。 「虽然是测试,但要取的文件怕是真的,否则我们不需证明身分。」 「原来,戒指是用在这个时候。」明诚举起手,晃了晃手指:「电报局的报务员肯定认得是这两枚戒指,我们其中之一得去一趟电报局。」 「那倒不一定。」明楼似是有计,拿下那只翡翠戒指,摩梭起来。 「大哥,先吃饭吧!要逃跑才有力气。」 「我们的衣服呢?」 「等我们吃完这餐,送上水果的时候,衣服就会送来了。」 明诚看来早在服装行时就安排好了,明楼也乐得轻松把一切交给明诚去计划,明诚就像咬钱的貔貅,唯有在这种时候很捨得花钱,他常说,特殊情况还不用钱,那不是节省,那叫抠门。 果然,在酒楼的人送来水果的同时,那只装着在服装行买的衣服的提袋就送到了包厢里。 明楼身上穿着的西服本就常见,换件大衣即可,倒是明诚的一身长袍得全换,所以明诚添购了一整套的西服。 明诚拿过衣服直望着明楼,明楼会意转过身去,心想他们都一起洗澡了,阿诚怎么每回还是这么羞涩,不过每每在浴室一起洗时,明诚总是离他远远的站着,明楼连他赤裸的背都没见过…… 明楼要换的衣服简单,一脱一穿就是,换好大衣的明楼耍坏心眼的故意转头欣赏,明诚背对着他没发现他的意图,不过已经换好了最令人尷尬的裤子。 明楼好整以暇的看着,直到看见明诚脱下长袍后,赤裸的右肩上那似是黥纹的印记…… 明楼神色一凛,想起了许久之前的那个梦,那个将明诚给欺负得彻底的梦,梦中的明诚右肩上就有着这个印记。 明楼觉得天地一旋,连忙扶住了桌子稳住身子,明诚因为这个声响回头,就看见了明楼的异状。 「大哥,你怎么了?」 明楼看着明诚,心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要从何说起。 「身子不舒服?」明诚又问了一次。 明楼知道他得让明诚放心,他拍了拍明诚的手背,微笑回答:「没什么,只是看见你的旧伤,心疼罢了。」 明诚低头看着身上的伤,没有多说什么,拾起桌上的衬衫穿上。 「阿诚,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伤吗?」 明诚下意识的转身面对明楼,像是把右肩给藏起来一样:「进了明家就没人虐打我了,怎么可能还有伤。」 明诚边说着,边穿好了方才在服装行买的那套西服。 明楼的千言万语,最后终究是没问出口,只换得了两个字:「走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