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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一真一假,亦假亦真


。」

    幽穴里的那处敏感被明楼无预警的一顶,明诚几乎软了身子,一股快感像电流般流窜全身,他身前的那处,又缓缓坚挺了起来。

    明楼又开始放肆的律动起来,他再不去想两人没有明天的事,只记得不断的把自己挺进明诚的身体里,为自己也为明诚带来快意。

    明诚的指甲总是修剪得十分整齐,但也不免在明楼的背上留下了甲痕,两人都渴望着这份激狂,所以明诚也不断的向下迎合着明楼的衝刺,他绞紧明楼,也想让明楼快意,明楼几乎要丧失理智,但也只是几乎,他记着明诚就要撤离了,可没有时间清理身子内部,所以他卖力的先把明诚拱上了慾望之巔,然后才在最后一刻撤出自己,在明诚的小腹上缴出了他的白浊。

    两人释放的津液相融、两人的呼息胶着,略为休息平復下喘息后,明楼拿出手帕,为明诚做清理。

    突然,明诚以食指托起他的上顎,明楼知道明诚是在索吻,他迎了上去,却感觉明诚送进了一口红酒……

    红酒!

    明楼望向桌上的红酒,那是他方才加了「料」的红酒。

    明诚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明楼想闪躲,被明诚捧着脸硬是又灌了一口,又看着明诚喝了第三口。

    「阿诚!」

    明诚含着酒,没有说话,明楼想推开明诚,但明诚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双臂紧紧的搂着明楼的脖颈,又低头强硬的餵了他第三口。

    「你知道我下了药?」明楼只能这么想:「言默说的。」

    「言默倒是和你站在同一阵线,但偏偏我太了解你,言默瞒不了我。」

    「你为什么餵我喝?」

    「因为今晚要被软禁的人是你。」

    「我不会让你得逞。」

    明诚俯首,在明楼的唇上、颊边,眉眼间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明楼,从今天起我不再喊你大哥了,对外,你将是我利用的棋子,在我心中,你已经不是兄长,纯粹只是我的爱人了。」

    「你……」明楼还想说什么,但眼神已经渐渐涣散了。

    「你想想,至少我死的时候,是以军统特务的身分死的,我不再是汉奸了,多好啊!」

    「我寧可……你活……」

    「明楼,等言默放你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进七十六号了,明台会是一个无辜被我利用的孩子,他会跟你原来的计划一样落得一身伤病,但命总归会保了下来,我死了之后,言默会送一些证据到你的手上,我相信以你的智慧知道怎么使用,我要你杀了汪曼春。」

    「杀她……一直在我的……计划里……」

    「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明楼,抗战结束后,不管组织说什么,不要留下来,国共之争在日本人来之前就有,日本人走后只会持续,组织只会让你继续打进国民党内部,最后不管谁赢,你都输。」

    「阿诚……」

    「答应我!」

    「我什么都答应,只要你……不要死……」

    明诚低头吻去了明楼眼角滑下的泪,谁说泪是咸的,分明是又苦又涩的。

    「明楼,在明台的命及你自己的命之中,你选了他的,那你就该明白在我的与你的命之中,我选你的……」

    接下来的话,明楼听不见了,他闭上了眼,蹙着眉,带着不甘心、带着痛苦。

    明诚扶明楼躺下,整理好他的衣服,才又穿好了自己的,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喊了一声,言默领着人过来。

    「怎么这么久,我都快急死了。」言默边说边走进了办公室,闻到了一些曖昧的气味,他心知肚明,所以没再提明诚担误时间的事,只是指挥着身边的人:「把人抬走吧!」

    「记得,不能用手銬,他能扳动指骨脱困,用绳子绑。」明诚想起了上回他绑架明楼失败,就是因为一副明楼能轻易解开的手銬。

    「我明白,你一个人去,可以吗?我陪你吧!」

    「不要小看明楼的本事,我只信你,其他的人关不住他。」

    「那你万事小心。」

    「放心吧!我还得把曼丽救出来,千万别把她跟明楼关在一起,一个明楼就怕你关不住,再加上一个曼丽,你们只会被耍着玩。」

    「明白。」

    明诚转身离去了,他的脚步有些虚软……但坚定,他离开的时候,墙上的鐘正发出报时的声音,那是午夜的十二声鐘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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