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小夫妻,不吵是为了家庭和睦,吵是为了增进感情,一直不闹那有进展啊?”太后拍拍贺青的手背。“你爹活着的时候常说,这打闹就像药材里的巴豆,打过量了会伤感情,就好比巴豆吃多了要拉肚子,但其实巴豆是止泻的药,小打小闹那是情趣。” “也不是没吵过,小三年以前吵过一次。” “那你仔细想想吵过之后可有进展?”太后问。 还真别说,两人唯一一次接吻就是那次吵架之后,虽说是贺青强吻,但如果上官不愿意,他也是没辙的。就如往后的日子里,贺青也多次想吻上官,都没能成功。 想罢,贺青点头。 “看吧,听娘的,今晚回去找个由头和他吵一架。” “娘。”贺青很为难。 “听娘的话,你今儿把茬找好了,接下来的事娘帮你想主意。保管能让他把婚书签了,高高兴兴嫁进宫来。” 贺青摸不着头脑,不过娘总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傍晚回到响月廊,进院子就听到激昂的琴声,刺耳得有些像战曲。 贺青本以为弹琴的是上官,到了中院才瞧见弹琴的是泽生,嫦玉在一旁提了一壶酒,嫦玉这丫头被鹿霄惯得不像样子,才十三就纵着她喝酒。 贺青走过去,又退回来看了一眼,总觉得这情景不太对,男孩子弹琴,姑娘家喝酒…… “贺伯伯,来找我爹呀?”嫦玉抬头问。 “我来看看槐禄,过会再去找你爹。” “我说的就是上官伯伯呀,今儿爹把泽生定给我做媳妇了,以后也要叫上官伯伯做爹了。”嫦玉笑得跟要开花似的。泽生在后面一个劲拽嫦玉的衣摆,臊得脸都红了。 贺青几步走到嫦玉近前,抢过她手里的酒壶,一饮而尽。 奉母命来和上官吵架,需要极大的勇气。 贺青喝完壮胆酒摇头叹息,这都什么事啊? “我回来了。”回得卧房,贺青从背后抱住上官槐禄。 上官槐禄正在擦银甲,他有三套护甲,一套是家传的片锁甲,一件牛皮甲,上官槐禄说是他哥哥亲手所做,还有一套是陪伴他在素仑征战的银甲,是桑玛尔送给他的,纯银打制。 上官槐禄对自己的兵器铠甲都异常珍视。银甲非常容易泛黄,需要经常打理。 “今天回来的早,桌上有新茶。”上官槐禄侧头用额角碰碰贺青的额头以示亲昵。 贺青仗着胆子去吻上官槐禄后颈。 “别闹。”上官槐禄往旁边躲。 “你又在擦她送你的护甲,你在我怀里整日就知道想着她。”贺青抱紧上官槐禄的腰,也不顾他的拒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