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实在受不了了,坐在上官槐禄板过他的肩膀。“你不能为这种事不理我,三天都不和我说话,还让我睡门口。” 上官槐禄又把脸扭向了另一边。心道:我只是热水泡久了头晕。你竟然乘人之危…… 贺青捧着贺青的脸就吻了上去,“你再不理我,我就亲到你理我为止。” “你就不能让我的嗓子再歇两天。”上官槐禄声音沙哑。 “你的嗓子……不应该呀,你一直都没怎么出声……”贺青挠头。 上官槐禄双颊绯红目光怨愤。 “琥珀,琥珀,去煮点清润的汤饮,冰糖燕窝、冰糖雪梨、冰糖枇杷、冰糖……”贺青挠头。 上官槐禄不理他。 “大王,您到底要做什么呀?”琥珀问。 “王后嗓子不舒服,我想给他喝点清润的。” “交给我吧,您这几碗冰糖下去非越喝越严重不可。” 琥珀走后,上官槐禄露出三天来第一个微笑。 “你笑了,笑了就不生气了吧,嗓子不舒服早说啊,我还以为你一直在生气呢。” “谁说我不生气,我只是笑你满脑子冰糖。”上官槐禄哑着嗓子小声说。 “不瞒你说,我出身贫苦,小时候只有过年才能吃糖,有一次我生病,爹说吃块冰糖睡一觉就能好,结果第二天我真好了,可爹娘却没了,从那以后一生病我就想吃冰糖,刚刚这不是急得吗?”贺青乘机解下斗篷和靴子,坐到龙榻上,见上官槐禄似乎没有赶自己走的意思,就帮上官槐禄背后垫了几个软枕,让他坐得更舒服些,两人好面对面谈。 “禹霆……” “我早说过,你高兴不高兴都可以打我,但是无论发生什么,都别不理我。” “你也冰着我不就成了,过几天我熬不住了,自然会……”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舍得和你较劲,疼你宠你都还来不及。”贺青不解上官槐禄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一般人使性子闹脾气的时候不都希望有人哄的吗? “我又不是小姑娘。”上官槐禄低语。 “如果我冷落你,你也会难过不是吗?你难过我只会比你更难过,断没有冷眼旁观等你妥协的道理,禄卿,你当我在宗祠里的誓言是浑说的吗?” “你一个做大王的人,不要面子的吗?”上官槐禄语气中略有些嗔怪,如此肉麻的话亏他讲得出口的。 贺青贼溜溜的探身讲嘴唇凑到上官槐禄耳边,小声说:“早在你惨兮兮地抱着我,求我让你歇歇的时候,就给足了我面子,这里少要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上官槐禄听罢臊得恨不得把脸塞进被子里,贺青乘机抱住上官槐禄,闹了三天,终于让自己靠近了,真不容易。 春暖花开,上官槐禄醒得有点早,微泛浅色的天边还挂着几颗星。 “这么早,再睡会。”上官槐禄一动贺青就醒了,他抓过上官槐禄,跟抓个娃娃似得塞进怀里抱着。 “禹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