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认真做事时习惯性抿紧的嘴唇。 她弯唇无声笑起来,一时竟忘记手臂上的痒。 贺随拧住药膏,“剩下的回家再涂。” 姜稚月连忙点头,垂眸看向红白交错的手臂,好丑啊,她想着放下衣袖遮住,又不放心看向面前的男人。果不其然,贺随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瞅着她,那表情仿佛在教导不懂事的女儿。 姜稚月咽了咽口水,默默垂下头不说话了。 过敏起的红疹不会只在一个部位,姜稚月回家进了卧室,脱下外面的衣服背对镜子,背上有五六个红疹,胸前还有几个。 洗完澡,把能碰到的几个抹上药,后背上的够不到。 恰时,贺随敲响卫生间的玻璃门,“需要帮忙吗?” 姜稚月下意识拒绝:“不用啦,我自己可以。” 贺随沉默片刻,说:“其他地方碰不到,不抹药会很痒。” 他不说还好,一说背上的那几个小红疹瞬间痒起来,她任命披上浴袍,轻手轻脚移动到浴室门前,打开一小道缝隙查看情况。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截深蓝色的衣襟,是贺随浴袍的颜色。 她慢吞吞移上去视线,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裹住浴袍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 贺随没看懂她眼中的情绪是害羞,平静拿过她手里的药膏径自走向床边。 然后拍了拍床畔,丝毫不觉有任何异样,“过来,躺下。” 姜稚月捏了下发烫的耳尖,在他的注视下走过去,“后背上,有几个碰不到。” 贺随点头,慢条斯理拧开药膏,已经准备好帮她上药,结果面前的小孩儿迟迟不动弹。 反倒是将身上的衣服越裹越紧。 他面露疑惑,不过片刻,目光定格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若有所悟。 原来是害羞了。 贺随坐到她身侧,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浴袍带子,力道很轻地拉了一下,“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姜稚月几乎要把下巴埋进胸前,知道躲不过去这一遭,闷闷地侧过身,额头抵住他胸口。 握住衣襟的手指松开,一副任君宰割的小模样。 可爱的紧。 贺随解开她的浴袍,里面只剩一件胸衣,蝴蝶骨处的红疹最多,他推了推她的肩膀,话中带着隐忍的笑意:“你这样,我没法涂药。” 姜稚月咬着嘴唇,头埋进枕头里趴下。 浴袍搭在腰际,盖着住的地方全露在外面。 男人温热的气息铺落在皮肤上,更是带起一阵痒,她欲哭无泪,手指捉住他的浴袍,小声催促:“你快点啊……” (注:这里只是抹药,网申人员不要锁错) 贺随垂眸,捕捉到女孩染着红的耳垂,勾唇轻笑。他涂药的手法挺专业,小时候总是受伤,蒋冲教他的。 不过顾及到姜稚月的情绪,他的动作加快许多。 肉眼可见的地方涂完,剩下胸衣带遮住的区域,他俯身过去,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炸响:“这个地方有没有?” 说着,他的手指勾了下胸衣的带子。 姜稚月的脑壳翁的炸了,她头垂得更低,闷出几个字:“有、有的。” 贺随停顿几秒,拖长音调问:“那我,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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