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接一阵的狂躁音浪,在这深更半夜,把秦棋画小心脏炸的一颤一颤的。 还好别墅里没有其他人住,不然这是扰民石锤了。 秦棋画走到二楼休闲厅,就见穿着睡袍的傅向西坐在钢琴前。 大厅内灯火通明,他坐在灯光下,唇里咬着一根烟,面目阴沉,浑身笼罩着可怕的气压。 香烟燃了半截,烟灰掉落在钢琴上。他苍白的手指,在琴键上重重敲击,音律里带着玉石俱焚的狂躁感。 秦棋画走到一旁,有点不知道怎么打断这群魔乱舞般的节奏。 这时候她可不敢跟往常一样,往那琴键上乱敲。 要不是知道傅向西的腿是残的,她可能都不敢停留,拔脚就走。 伴着一声可怕的重音,钢琴声停了。 傅向西开口道;“终于舍得回来了。” 声线沙哑又凛冽,透着森森寒意。 秦棋画走到傅向西身旁,谦逊的笑了笑,道:“到了12点,给寿星吹完蜡烛就……啊……”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被傅向西抓住小臂,用力扯过去。秦棋画没站稳,跌倒在傅向西腿上。他拉着她起身,将她抱到腿上,还没等她调整好一个坐姿,他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喝酒了?”他咬着她的唇,哑声问。 不等秦棋画回答,他的吻更加强势,密不透风的侵袭着她。 发现他越来越过火时,秦棋画惊道:“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 他紧紧扣着她,不让她逃。 “…………” “…………” 一周多没有过,这么激烈的爆发,她真是招架不住,头皮发麻,快要爽疯了。 ………… 后半夜,秦棋画软在榻上,还在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 他像走火入魔般,无休无止…… 她嗓子都哑了,这一切才终于停歇。 傅向西将她紧扣在怀里,没有松手的意思。 秦棋画想嘲讽他几句豺狼虎豹都没力气了。 不是,她为什么要过这种饿的时候饿死、撑的时候撑死的日子? ……就不能正常点进行? 傅向西吮着她后颈,秦棋画颤了颤,开口的声音沙哑至极,“你还没够吗?” 傅向西与她厮磨着,嗤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又怎么了我?” “我不把你喂饱,你连家都不愿意回。”说着,他又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秦棋画痛的一缩,“……你够了!要吃人吗?” 这突如其来的刺痛,都让她忽略了傅向西那句话。 傅向西将她收紧在怀里,深吸一口气,道:“以后不准那么晚回来。” “为什么啊?”秦棋画不满的嘟囔,“总有时候会有活动啊……” 傅向西:“会影响我休息。” “……你就自己先睡呗?” 他将她勒的更紧了些,秦棋画哀声叫,“痛……痛痛痛……” 傅向西冷声道:“我失眠,状态不好,你连一个病人都不能迁就吗?” “…………”秦棋画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那什么的时候可没看出来你有病人的虚弱感…… 秦棋画想起之前的纷争,底气十足的哼了一声,道:“你说说,到底谁才是豺狼虎豹?” “……”傅向西没说话,但他心里已经更加确定了,秦棋画就是贪图钱和性。 “说啊,到底是谁?”秦棋画逼问,她今天非要给自己正名不可,“今晚是谁跟疯了一样非要做的?” 傅向西不想再跟她争论了,他觉得这个争议毫无意义,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 她是可以不要,但却在其他地方跟他撒气,玩的夜不归宿。这样下去,不到一个月,她就会被不知道哪个男人勾引走。 他是傻逼了才听信她的鬼话。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做了还不敢认账是吧?”秦棋画可不服。 她完全不知道傅向西在想什么,她就觉得今晚他才是豺狼虎豹。 “是。是我,行了吗?”傅向西声音满是敷衍和不耐,抬手揉了下她的脑袋,“睡觉。” “……??”哔了狗,她居然一点都没找到自证清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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