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吧,柴贵!” 柴贵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你们两尊大佛斗嘴,扯我这个小鬼作甚? 柴祐琛旁若无人的揉了揉谢景衣的脑袋,“嗯,你什么都没有做,最乖了!” 谢景衣老脸一红,对着看过来的人瞪了瞪眼睛,看什么看,佯装镇定的看回了柴祐琛。 太不要脸了,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多年轻俊俏的小郎君都在,竟然就动手动脚的! “你这个,真是的,榜下择婿晓得吧?别影响我的大好前程……” 柴祐琛果断的伸出了双手,两个拳头合得紧紧的,“给!” 谢景衣一愣,“做什么,一言不合还出拳?” 柴祐琛挑了挑眉,“不是要榜下择婿么?虽然还没有出榜,但我可以勉为其难的配合一下,让你绑回去!” 谢景衣耳根子一红,鄙夷的抬了抬下巴,“想跟着我回去的,从城东排到了城西……你且先排着去吧!” 柴祐琛笑了起来,“好。” 谢景衣见他配合,反倒是觉得自己幼稚起来。 好歹也是活了许多年的老嬷嬷了,重生之后,倒越发的像个孩子,真是丢死人了。 她想着,看向了谢景泽,“我的天啊,哥哥快上车回去喝汤补补,瞅瞅你那眼睛都凹下去了,走路都踉跄了!穿着大袄子满头是汗的,别一会儿再着了凉!阿娘在家该等着急了,一大早就做了好些你爱吃的!” 谢景泽抽了抽嘴角,话说三囡啊,你可总算是看到你大兄了! 第172章 遗落的证人 谢景衣伸手撸开了帘子,推了李景泽一把,随即自己个往前一步上了马车。 柴祐琛抬腿想要跟上,但想起自己个在考场待了好些天,不沐浴更衣焚香就登门,保不齐要被翟氏嫌弃,便又住了脚。 来日方才,并不急于一时。 他想着,退到了一旁,对着探出头来的谢景衣挥了挥手,谢景衣点了点头,放下了帘子,马车很快的就走了。 待马车瞧不见踪迹了,柴祐琛方才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半倚着马车壁,沉沉的睡去。 柴贵替他盖上了披风,在心中叹了口气。 刚才有那一瞬间,他都想把公子推上谢家的马车去了。 外人都道他家公子是个顶顶厉害的人物,可说来说去,公子也不过才是个十来岁的少年罢了。 旁的人从考场出来,都有亲人来接,嘘寒问暖的,他家公子,只有他这个打小儿跟在身边的仆从。 众生皆苦,哪里就有那顺风顺水,活得容易的人啊! 柴贵想着,探出头去,“走慢些,公子睡着了。” …… 这边柴祐琛困顿不已,那边的谢景泽却是兴奋异常。 也不是说他就比柴祐琛本事了,实在是他心中疑问太多,哪里还有半点睡意? “先前我听柴贵说了,他说祖父休了祖母,咱们阿爹才是侯府嫡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话言简意赅,我听得那是云山雾罩的,稀里糊涂半点也没有明白!逸天说其中定有你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阿爹可回来了?大房同三房的人,可有为难你们?怎么恰好我不在的时候就出事了……我听着都心惊胆战的。” 谢景衣笑着端给他一杯参茶,“大兄你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且喘口气再说。” “话说那日,阳光明媚,春光正好,开封府门前平地一声惊雷,那齐刘氏手抡二柄锤,敲出了咱大陈第一奇案……抬着棺,披着白,堵着那府衙门,叫那黄青天战战又兢兢,将那棺材一开,你猜怎么着?” 谢景泽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谢景衣这说故事的本事,这一辈子都有饭吃,有衣穿了! 谢景衣卖了个关子,清了清嗓子,“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