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饮热汤,忌着口些,过几日便好了。” 凤攸宁又忍不住咳了两声,淡淡笑着:“有劳刘御医了。” “娘娘好生歇息,微臣告退。” 她点了点头,又看向绮烟,柔声嘱咐:“你且将刘御医送回去,顺便取了药再回吧。” “是。”绮烟答应着随那御医一同走了,屋里只剩了凤攸宁与晴微。 自从秀春的事发生后,她便不喜用东宫的人,保不齐哪个是谁派来的棋子,哪个又是谁的眼线,总归是待得不自在。 这会儿屋里清静了,又只剩了个与她最交心的,凤攸宁的心里才舒坦了些。 只是晴微看她这副样子实在是揪心,忍不住问道:“公主,你昨晚是不是与太子殿下闹得不愉快了,怎得忽然就病了。” “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养几天便好了。”凤攸宁笑了笑,又觉得喉咙发痒,咳了两声。 晴微忙上前去替她抚了抚后背,“公主,奴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也听过一句俗语:一日夫妻百日恩。若不是殿下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公主还是莫要往心里去的好,毕竟身子是自己的。况且太子殿下平日里待您也还是不错,奴们都看在眼里呢。” 凤攸宁没吱声。 她心中何尝不懂这些道理,偏她就是气不过,那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糟糕感觉,她哪里受过。堂堂一国长公主,被人诓骗了这么许久,她又怎能不气。 思及此,她又低声问晴微,“那边可传来什么消息了没有?” “还没。”晴微摇头,皱着一张小脸,“许是这几日宫中忙吧,陛下与霍将军皆是没有音讯。” “恩……”凤攸宁倚在榻上,只觉得浓浓的睡意袭来,压得她的眼皮都抬不起了,便也就缓缓睡了过去。 不知是什么时候,她只觉得睡意朦胧之间,有人为她盖上了一块厚实的绒毯,那舒适的温暖紧紧包裹着她,让那疲乏的身子多了些轻松。 恍然间,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我对你从未有过嘲讽……只是想让你做真正的自己,想让你无忧无虑的欢笑,不去顾忌那些……你可能明白我的心意?” 她想要回答那个人,想要问他是谁,可说什么都睁不开眼睛,甚至动弹不得,便也只能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再醒的时候便是到了晌午。 “公主醒了,安排传膳吧。”听得有人这么嘱咐道,凤攸宁定了定神,坐起身来。 “晴微,绮烟。” 两人一同走至了榻边,“奴在。” “我睡了多久,现下是什么时候了?”凤攸宁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盖着的绒毯,手指忍不住轻抚了一下毯上那柔软的皮毛。 “回公主,已是正午了,该用膳了。”晴微说着便去扶她。 “哦……”凤攸宁皱了皱眉头,目光却并没有从绒毯上挪开,便又问道:“这毯子是哪里的,好生舒服。” “是……”绮烟说着顿了一下,“是太子殿下特意拿过来给公主盖的。” “太子?”她眉头锁得更紧了。 原本以为迷迷糊糊中听到的那些话只是梦而已,想不到竟是真实发生的,他们两个认识时间不长,平日里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根本无从培养感情,可戚星阑怎会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了…… 怕不是又有了什么诓骗她的新招式? 这般想着,凤攸宁的心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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