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疯狗。你身为一国亲王,不去关心国家社稷,就安安稳稳享受荣华富贵,人家的家事用你操的哪门子心?” 陆协勃然变色,恼怒道:“陆屿!” 面对他的怒火,陆屿不以为意,折扇一展,轻轻摇了两下,道:“这大冬天的,怎么这样热?一定是闲杂人等太多了。走了,咱们进去吧。” 他说完之后,若无其事地打头进了另外一间完好的包厢,将气呼呼的陆协晾在了那里。 陆协跟陆屿不和惯了,简直被他拉走了所有的仇恨,早将刚才白亦陵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谢樊一开始听陆协指责白亦陵还心里暗暗爽快,现在却是希望两位祖宗谁都别再说话,连忙打圆场道:“易王殿下刚才提到的张道长已经请过来了,两位殿下不如坐下来欣赏吧。” 陆协一甩袖,气呼呼地先进去坐下了。 白亦陵刚才虽然站在外面,但也听见了陆协跟陆屿说这里有位神奇道长的事情,听见谢樊提起,不由想起了刚才聂太师府的事情,迟疑片刻,也随着众人进去落座。 陆屿跟他抱的是同样想法,张道长进门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向着那人看了过去。 陆屿上下一扫,已经确定,此人绝对不是聂家碰上的那个——无论是外貌年纪,都明显不符。 面前的小道士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皮肤白皙,面容清秀,一身半新不旧的道袍洗的干干净净,神情中带着股得到高人特有的淡漠。 他向着陆协和陆屿行了礼,又向其他人躬了躬身。 陆协有心让这个小道士为自己挣一点脸面回来,开口道:“五弟、白指挥使,今天算你们有眼福了。这位小道长名叫张鸣,是一位得道高人最得意的弟子。他的本事可大着呢,能使虚空生花,冤魂低语,更是一眼可知来世今生,命数轮回,所说的话从无不准。来,让他给你们展示一番。” 白亦陵但笑不语,陆屿挑眉:“哟,那可是新鲜了,来吧,让本王见识见识。” 谢樊叫来了几个伙计,重新换了一个较大的包厢,两位皇子坐了正中的主位,其他人在两边依次序坐下,白亦陵跟谢樊漠然对视了一眼,各自选了个离对方最远的位置。 陆协道:“朱公子,刚才老五过来之前,本王记得抽中签纸的人是你吧?” 总算要开始一点轻松有趣的话题了,朱御史的儿子连忙说道:“是了,臣抽中的,是一个‘涩’字。” 陆协感兴趣地说:“那你要问什么?” 朱公子道:“这……” 他心中有点迟疑,易王这副模样,分明是拿他们算命的事当成是一桩有意思的消遣,朱公子不想在众人面前被道士细细剖析,但又不能不说,一时想不出要算什么。 这时,张鸣道长转过来,双目直视着朱公子的脸,清秀的面容上没有分毫多余的表情。 朱公子只觉得对方的目光冰凉,像是在望着自己,眼中又没有自己,一股说不出的触动之感在他的心脏上轻轻地敲击了一下,让人觉得茫然若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