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她摸索着入进窄道深处,勾了勾手指问声。 顾行之一抖,见她面色潮红神色有些不对,急忙扯住银线抽出后庭中缅铃,这床笫取乐之物抹了欢春,乱人心智,他才刚射过一次,总要歇歇才能给她。 换作以往,他还能金枪不倒得连番要她,但出门在外,心思分了一半提防外面动静,恐难集中精力行房。 “快出来。”顾行之有些恼火,被她摸着耻道,让他羞耻感彭发。 他听闻过烟花柳巷中的小倌生意,便是男人出卖自己后庭,这是极其可耻之事,也是他最为不屑之事,这女人还曾让他沦落到那般肮脏之地,差点儿玉身不保,倒腾来倒腾去,还是被她破了玉身,后庭不保。 想了他就来气,一弓身,扯出后庭中手指,半软的阳具顶进她后穴中用力欺负了两下:“怎么样,舒服吗?不舒服吧,还摸不摸?” 见她皱着眉头,神色仓皇,他又退出身来,贴着她躺下。 “身子这么烫,起烧了吗?”顾行之凝眉,伸手在她额头摸了摸,松出一口气来,“还好。” 赶路最惧生病,拖着个病身子,很难熬下去。他缓了手,抚上满是伤痕脊背,掌心内力萦绕。 死门乃天隗之大宗,他已破了七门,只差这一门,他身上背负的,是整个顾家的生死,是半壁江山社稷,容不得他有丝毫差池。 但经络已断,若想修复,势必要费上一番内力,且她还要经受非人疼痛,他都不知她为何这般决绝,明明两人可以联手,她报仇,他得天下,有何不可。 楚靖颤抖着攥紧被角,额头冷汗直落,她想躲进被里,却被他拦住身子,声音自耳边传来。 “你是如何骗了莹儿的匕首,你们……都做了些什么?”顾行之眯眸,低语出声。 他想问她很久了,祁幕的变化他不是看不到,那双眸子里透着的,是男人的渴望,对她的渴望,连他点的“陈酿”那男人都能不看一眼,只勾着眼神瞧他怀里女人。 他唯一能想到的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刻,便是芦苇荡。他让祁幕进去送衣裙,却没见人影出来,他还没愚钝到瞧不出事情的端倪。 楚靖喘息着缩进被中,摇了摇头低声:“没有,不……知……道。” 后背越来越疼了,疼得她几近昏厥,连着牙齿都开始打颤,但越是这般,越是疼痛,她却越发清醒:“别费……心思了,出卖……八隐士的……难道不是顾青之!?说什么……自保,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夺天下,争皇位,起兵动众,苍生涂涂,如你们这般滥杀无辜之人……又将百姓……置于何地?” “百姓?”顾行之冷哼一声,盯着她裸露脊背,掌心内力骤增,“百姓不会过问把持朝政的是何人,坐上龙椅的又是何人,过得安稳,对谁俯首称臣都一样。” 他沉了眸色,贴上她耳朵低声道:“对我装疯卖傻了一路,可是怕我再给你丢下?你不也怕死的很。” 楚靖闭眸,疼痛让她咬了牙根:“这天子下,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任何人……” “难道属于你?”顾行之冷笑一声,眯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