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了舞龙,又买了纸鸢在山坡放了大半日,苏子卿腿脚不便,只帮她托着纸鸢,待她拉紧了绳线,方才松了手。 楚靖玩儿得满头大汗,以往与林翊也曾放过这蝴蝶纸鸢,但林翊总担心她身子,不让她疯太久。 她也知道自己身子不济,心口处小窟窿时常渗血,永生盅也不太听她的话,只有林翊念咒时,它才肯帮她止伤。 她实在跑不动了,弯腰扶着膝盖大口喘息,只觉胸腹一阵绞痛。 “流血了?!让我看看!” 她有气无力仰头时,苏子卿已伸手扶过她抱在腿上。 “药在……在内衫衣袋里。” 她白着脸庞,话都已说不利索,胸前血迹不断涌出,已是快要断气。 苏子卿乱了神色,伸手探进她衣衫时才发现裙带还未解,腥涩呼吸喷在耳边,眼前重影一幕幕涌现,让他兀自发抖。 他稳了几番气息,抱紧她,有条不紊地解下裙带,掀开内衫。 白皙丰满的胸房映入眼帘,但此刻他无暇欣赏,急了眉里里外外着翻找衣袋,便是肚兜,都被他扯落,才终是在腰下衣角处发现了一方小布袋。 他摸出药丸放入她口中,但人已是昏迷不醒,苏子卿闭眸,捏着她嘴角,低头附上软唇,探出舌尖将药丸顶入她口中,迫她咽下后,他方才微微离唇。 而后,重又低头,张口含住眼前红唇,忘情亲吻起来,长指拢着一双软乳轻柔抚摸。 这身子,他太过熟悉,熟悉到心口犯疼。 他吻得湿了眼角,又来到胸前,含住乳果轻吮。 五年了,他却觉已过了五百年,在大漠时,他以为她死了,他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她…… 他去了圣地,以这双腿为代价,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宝藏,深埋地底的王宫,遍地金银珠宝,将黑暗深渊映得如同白昼,但他还未来得及赞叹,地宫便开始坍塌。 他折了一双腿,回来时,什么都变了,也终是明白,人,胜不过天。 他知道,他明白得太晚,但好在,她还活着,如同水仙一般,在他暗淡人生中,开出一抹生机。 苏子卿低头,望着怀中女人笑了笑,又摸出帕子,仔细擦去她胸前血迹:“是妖怪吗?睡着了也这么讨喜。” 他低头吻了吻她脸颊,看她呼吸已是平稳,苏子卿笑然,抱着她,长指流连忘返地在她软绵绵身子上摸了一遍,而后又勾了手指,入进花道中,轻车熟路抚弄起来。 担心她醒来,他又柔了动作,只轻轻抽送了两下,便帮她系上了裙带。 他低头望着她,一想到日后已无此机会与她亲近,便又伸了手探进肚兜中,结结实实握住胸乳逗弄起来。 “又大了,还是这么软,平日他没少摸吧,夜夜叫那么大声,是怕我听不见?好了,你这女人得逞了,我心里很难受,难受得要命。” “看你吃得胖成什么样了,屁股我都拢不住了,他对你……应是很好吧,你说对了,他比我,更像个男人,如今我腿也没了,废人一个,连你这小乞丐都要嫌弃我了。” 他呢喃自语了一阵,又伸手刮了刮她鼻子:“怕我离开永麓?我还怕你不要我了呢,喜欢孩子吗?我们马上就会有了……为了让你心满意足,我可是要付出代价,当真是欠了你的。” 他仰面望了眼繁星,沉沉叹出一息,红着眼角笑出声来:“顾行之啊顾行之,枉你傲然于世,而今又得到了什么?!” 楚靖醒来时,眼前是漫天星辰,她动了动身子,便听耳边声音传来。 “醒了?可还难受?” 楚靖骇然瞪大双眸,这声音,太过熟悉,而她,正枕在他的腿上。 有一瞬,她以为还在恶梦里,那个荒无人烟却漫天繁星的荒漠是她最不愿想及的梦魇。 她猛然坐起身来,惶恐望着树下男人,害怕到连双唇都忍不住颤抖。 见状,苏子卿皱了皱眉宇:“身子不舒服吗?” 楚靖闭眸,良久,方才回过神来:“你是……苏夫子……” 闻言,苏子卿一顿,片刻却又笑了一声:“都晕糊涂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说着,他动了动双腿,却终是无力靠回树上:“帮我把轮椅推过来吧。” 楚靖忙起身推来轮椅,扶着他坐上,却听他又道。 “别忘了拿上纸鸢。” 闻言,楚靖神色踟蹰:“不要了吧。” 拿着那东西回去,她怎好与林翊说辞。 “捡回来吧,给我。”他侧眸笑了笑,看她将纸鸢捡了回来,接过,放在腿上,闻着清风,舒畅扬了唇角。 回了客庄,楚靖摸索着推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