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章 “我把命给你,你把心给我,好不好?” 朦胧中,贺闲云好像听见有人在他耳畔轻唤着他的名字,又好像有一双熟悉的手,温柔而小心翼翼的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那双手那么的温暖和熟悉。 贺闲云慢慢的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却只有空荡荡的房间,贺闲云一下子自床上坐起来,红衣扬起,他端看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 贺闲云慢慢的皱紧了眉,思索片刻,他立刻起身,连鞋子都未穿,赤着双脚大步打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柱子旁缓缓走出一高大身影来,他静静地望着贺闲云离开的方向,眼里慢慢的升起一抹苦涩。 贺闲云走出房间,四处张望着,神色有些慌张,一身单薄红衣、头发散落,赤裸着双脚,连鞋子都未穿,音音端着糕点走来,一瞧见贺闲云如此狼狈,连忙上前,问道,“贺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你刚才可瞧见有人自我房中出来?” 贺闲云问音音道。 音音摇了摇头,“这楼里,被贺公子你包下了,寻常人也进不来啊。” “贺公子是不是搞错了?” “不会搞错的。” 长白的的确确来了。 那一双抚在他脸上的手、与那个声音,他又岂会忘记呢? 贺闲云静静地望着四周,垂落于腰畔的拳头慢慢的握紧,然后冷笑一声,“长白啊,长白,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小了?” 连出来见他都不敢? 或者说,这就是长白所谓的,不干涉他? “那我倒要瞧瞧,你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贺闲云勾唇一笑,眼里是淡淡的冷意。 自从七夕节那夜之后,陆酒总觉得沈宴怪怪的。 哪里怪呢? 经常躲着他,一连几天下来,陆酒能看见沈宴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明明是同一屋檐下,不过陆酒却觉得他们隔了老远。 陆酒每次想去沈宴房间找沈宴的时候,穆风就守在门外,不让陆酒进去。 “抱歉了,陆神君,沈神君有吩咐,他得闭关,没空见陆神君你。” 穆风表情很是为难,他也不想这样说啊,只不过,沈宴下了吩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陆酒进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哪怕得罪陆酒,毕竟,还是他家沈神君比较可怕。 “没空见我?” 陆酒懵了,“这个蠢驴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他那天晚上太过主动,吓到沈宴了? “就……字面的意思。” 穆风干干一笑,心想,也就只有陆酒敢唤他家沈神君作蠢驴了。 “他不见我是吧?本神君倒等他主动送上门来见我。” 陆酒哼了一声,然后拂袖离去。 此时在房中的沈宴听到陆酒的话,动作一顿,抬起头,目光沉重的望向外面,然后,他收回目光,低下头去,静静地望着那一块玉佩,慢慢的合拢手,将玉佩握入手心。 第二日,司渊帝君派人来寻沈宴。 沈宴去到霜云殿的时候,只见那檀香袅绕间,一袭青衣的陆酒正坐在司渊帝君身旁,悠哉悠哉的喝着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