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不会愿意的。” 江明月也觉得江岘不会愿意,跟乔宝有什么牵扯的,这两人上一回见面就是针尖对麦芒,跟仇人似的,连那封魏兰芝写给赵凌霄的情书,都是江岘从乔宝那儿拿的。江岘再怎样,也不会喜欢上乔宝啊。 “这个你说了不算,”老太太跟大儿媳妇道:“我说了也不算,得让江岘自己拿主意。” 艾氏:“那老二是个什么意思,您就不问了啊?” 老太太冷道:“我倒是想问,我见得着江二牛他人吗?” 江明月这时站起了身,说:“我去看看我姐。” 老太太说:“行,你过去吧,只记住了,你别跟你姐姐胡说八道,她胎象不稳,你别气她。” 江明月没作声,给老太太和艾氏还了礼后,她就出屋去了。 艾氏不放心道:“就让咱们这二姑奶奶一个人去啊?” 老太太:“那你拦着她去。” 艾氏夫人坐着没动,她拦不住。 “就让她们姐妹说说话吧,”老太太放缓了声音,“有些话,月娥不愿意跟咱们说,兴许她愿意跟明月说呢?” 艾氏暗自摇一下头,她也没觉着江月娥和江明月这姐妹俩,有多亲热。 “二姐?”卧房的外室里,坐着发呆的江屿看见江明月推门进来,惊讶地喊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江明月走到江屿的身旁,小声问:“你怎么样啊?” 江屿摇摇头,“伤还没好利落。” 江明月打量江屿的伤口。 江屿急道:“二姐,岘哥儿的事……” “我知道了,”江明月安抚地拍拍江屿的肩膀,小声道:“你姐夫去京师府衙了。” 江屿:“赵大也去了?为什么?京师府又不放岘哥儿了?” “没有,”江明月忙道:“他就是去看看。” 江屿晃然也是愁到不行了,拉住了江明月的手,江大少说:“二姐,这下子该怎么办啊?” “天塌不下来,”江明月小声说:“等岘哥儿回来,我们再说。大姐怎么样了?” 江屿:“不怎么样,刚刚又哭了一场,她怕我发现,把头闷在被子里哭。我进去瞧她的时候,我都看见了,我能怎么办?我就装没看见。” “行啊,”江明月叹气道:“就当没看见吧,我进去看看她。” “二姐,”江屿拽着江明月没松手,说:“大夫说,大姐的这一胎可能保不住。” 江明月:“什么?” 老太太只跟她说,江月娥这一胎胎象不好,老太太可没说,江月娥这一胎保不住啊。 江屿苦着脸,“我听见大夫跟他徒弟嘀咕来着。” 江明月深吸了一口气,说:“行,我知道了,我不跟大姐说重话,我就陪陪她。” 得了江明月这句话,江屿才松了手,想了想,江大少又问了江明月一句:“二姐,现在我能做什么啊?” 江明月:“有你陪着大姐,大姐能安心些。” 江屿如今也不过十五岁啊,身上还有伤,你能指望一个十五岁,受伤未愈的少年人做什么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