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犯了错的是陈欢不成? 这大概就是所谓自我陶醉似的深情,把自己感动了,却半点不考虑陈欢的立场。 楼下客厅。 沈桉迷离的眼神转清醒了些,看着怀里的陈欢,“欢欢,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是不是?我向你认错,我特意来向你认错,” 陈欢皱着眉,闻着恶臭的酒味,心里竟升起一股厌烦,还要她怎么样呢? 她对沈桉,对沈家没有半分亏欠,还要她怎么样? 撇开沈桉站起来。 沈桉再要来拉她的手,陈欢躲开了。 “你醉了,要么你自己回家,不然将就在这里睡,明天等你清醒了,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沈桉不肯,想从背后抱陈欢,陈欢闪身躲开,白净的脸上露出怒气,“沈桉,你别逼我恨你!” 喝醉的沈桉到底还有那么半分的理智,瞧见陈欢脸上的厌恶,胸口如同被人揍了一拳,闷的说不出来话,低下头,摇摇晃晃的走到沙发。 陈欢叹了口气,上楼休息。 半夜,徐凌到家,屋子里亮着灯,沙发上沈桉躺着,徐凌了然,什么也没说,直接往楼上走回房。 第二天,王怜花一早起来做早饭,发现沈桉在厨房里熬粥,王怜花赶紧让沈桉去外面坐,沈桉苦笑着说不用,“给你添麻烦了,早饭我来做吧。” 瞧着沈桉憔悴的样,王怜花在心里叹息,走到外面朝楼上看了眼,又回到厨房,“我这个人没读过多少书,但也知道那么句老话,覆水难收,你和欢欢的事……既然都这样了,你也别再勉强,你说你这个条件,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着,我家欢欢和你没缘分,强求也强求不来。” 沈桉正用勺子搅拌锅里的粥,顿了顿,滚烫的米汤溅在手上,他恍若未觉。 王怜花也不再说,唉声叹气的离开厨房。 陈欢下楼也是挺早的,因为烦的一晚上没睡好,明明她没做错什么,沈桉这样找上门来,好像她负了沈桉一样,这根本不是她要的,烦躁归烦躁,还是要下楼面对,梳洗了下来。 家里大门开着,沙发上的毯子已经叠整齐放好,没看见沈桉。 卫生间没有,厨房也没有,正好王怜花进来,陈欢就问王怜花。 “他在厨房给咱们做早饭,”王怜花答。 “我找过了,他不在,” “啊,”王怜花到厨房去找,“我下来的时候他还在的,非说要给我们做早饭,我就去地里摘了一把葱,怎么一晃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要不我去找找?” 陈欢思考片刻,摇头,“算了,” 沈桉这么离开的话,大概是想明白了! 沈桉是一路走回沈家的,足足走了三个多小时,他到家时温雅正准备出门,瞧见儿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头发乱糟糟,衣服皱巴巴,身上还一股酒气,心下明了沈桉又去喝酒了。 好几天了,沈桉都是喝酒醉生梦死的。 体谅他才刚离了婚,心情不好,温雅也没多说什么。 但这会大白天的,看着儿子像鬼一样,温雅实在生气,“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既然那么喜欢陈欢,当初怎么不珍惜,陈欢那样的平和柔软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被伤到了,她也不会和你断的这么干净。” 瞧见儿子脸色煞白煞白的,温雅又不忍心了,“进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实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