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 “妃妃?”任齐山步入会议室,见到任妃妃,讶异出声。 文泽熙望来,“任先生来了?这边坐吧。” 任齐山看起来跟文泽熙很熟的样子,立刻挂着一张笑脸迎了上去。 “熙四少,您怎么先来了,我还以自己来得够早。” “早晚没关系,只要今天事情能办妥就好。” 任妃妃看着这两人笑着握手寒暄,并肩坐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任齐山会在这儿? 这个问题显然也是任齐山所关心的。 他瞧了任妃妃一眼,再看向文泽熙,似乎有了一丝了然。 “看来你已经把你爸留下的股份弄到手了,还真是小看了你。”任齐山笑笑。 任妃妃眨了眨眼,不知该如何接话。 “文先生这次出的价码的确合适,只可惜我跟二哥手上的股份全卖给了出去,这次过来也只是作是个见证而已,不像你能捞到许多好处。”任齐山的话中充满羡艳。 “说起来,这股份你一人独得,其实是很不妥当的。只是三叔不跟你计较,你可记得三叔的好啊。” 听到任齐山摸着下巴说的这几句话,任妃妃神色淡了下去。 刚刚看到任齐山,任妃妃就从他脸上依稀瞧出了父亲的样貌。 时间过了这么久,原有的那些恩怨淡去,许多事便不再那么恨了。 可任齐山一开说话,便让这份淡薄的亲情消散无踪。 任妃妃能肯定,若不是有外人在场,任齐山恐怕是会打算向自己索取手头股份的。 这事二叔任勇山不是没做过,没叫他得逞罢了。 三叔握着夕味居这么些年,也赚得不了少好处,他从没想过这些东西是平白从父亲手上夺得的,反而还觊觎自己手中的这一点。 听到任齐居然说早把股份转卖给了这家公司,任妃妃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早知道这两人会把父亲的事业败光,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她都没来及亲手夺回。 更讽刺的是,今天过来,她居然也是准备卖掉一部分股份。 似乎,她也沦落到跟二叔三叔一样的境地了…… “二叔呢?既然做见证,你一人就够了吗?”任妃妃望向门外。 “在后头呢。辛蒂在家里做了许多甜点,听说四少爱吃,很费了一番工夫呢。”任齐山带着些讨好的笑意看向文泽熙。 文泽熙眉头一皱,“不需要这么费心,今天来是办公事的。” “东西都做了,一会儿就到。对了,听说你昨天跟辛蒂出去看歌剧了?玩得挺晚的,怎么没在b市休息一夜再回呢?这匆匆忙忙赶着,也辛苦。” “刚巧在b市出差,任辛蒂小姐跟朋友在那边玩,恰巧碰到了而已。我顺便用车带她们回来,行个方便。” 听任齐山把话说得这么暧昧,文泽熙有些恼火。 他瞧了任妃妃一眼,见她脸上神色淡淡,心中便更是忐忑。 自从把电话给了任辛蒂,她三不五时便会打来。 文泽熙本不耐烦去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