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姐说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已经很了解客户的需求了,所以必须把邓子的企图从风轻舟身上扭到其他同类的女性身上。 唉,她为所长可真是操碎了心。 邓子很高兴地说:“那就好!要不今晚……”她正想邀请苏阑今晚一起吃饭,苏阑的手机就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苏阑看显示是年千帆,就知道应该是有要事,“抱歉,接个电话。”邓子摇摇头,礼貌地表示自己不介意。 “喂?” 年千帆在电话里问:“小苏你人呢?” “我出外勤了,有客户啊。” 年千帆顿了顿,才说:“哦哦,那不好意思……” “没事儿。年姐,你那边出什么事儿了吗?”苏阑很敏锐地察觉事务所应该是出了什么事,追问道。 年千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现在所里遇到了点麻烦事,可是我在郊外,易枫和应轩都赶不回去,只有轻舟一个人在,虽然有保安……” 苏阑的心一沉,立马站了起来,“我知道了,我马上赶回去。年姐姐,你稍等一下。” “好。” 她把手机拿下来,对邓子说:“不好意思,所里现在有点急事,我得赶回去。之后我再来找您可以吗?” 邓子见她很焦急,问:“出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实在抱歉!” 苏阑再三致歉后已经跑到了室外,招了辆出租车,跟司机说了事务所的位置,然后对着电话那端的年千帆说:“年姐姐,所里现在什么情况?” “有一个男人找上事务所,问他的妻子有没有在这儿征过婚、找过对象。” “我们所里所有客户的业务文件,不是都一律不许外泄吗?” 年千帆语速较快地说:“对,所以轻舟拒绝了,但是那男人说,他是他妻子的丈夫,理应有知情权。你也知道,这和知情权打不到一杆子上,不管和客户本人有任何关系,理论上都是不允许泄露其隐私的。” 苏阑觉出味儿来:“那男人不听,赖着不走了?” “嗯,听说那男人有非拿不可的理由。” 苏阑突然觉得不对:“等下,那男人很确定他妻子的资料在我们所?” 年千帆也很奇怪:“听说那男人笃定这里一定有他妻子的资料,具体我也不清楚。” “那年姐姐听谁说的这些?保安呢?” “轻舟说的,她本人似乎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还在和那个男人周旋……我估计事情还不严重,她才没有叫保安……” 苏阑越听眉头锁的越紧:“好,我知道了,年姐姐你别担心,我马上就到事务所了。” 年千帆应了一声:“行,你们有什么事再跟我们联系,我们尽快回来。” “嗯好。” 挂了电话后,苏阑放下手机,面沉如水。 前排的司机大叔是个热心肠,关切地问:“小姑娘,怎么了,出啥事了啊?” 苏阑有些烦躁地捏捏手指,但还是压着情绪说:“叔叔,没事儿,就是有点着急,能麻烦您快点吗?” 大叔没有再多问,一踩油门:“哎好,那我换条远一点的路。虽然那条路比这条路绕,但是不堵车,到的能早点。只是你这钱可能会多计点,不介意吧?” “不介意,麻烦您了。” “哎小事。” 车猛地一加速,苏阑仰在后座里,心情却一点也没缓解下去,反而越发焦灼。 为了不闹大,就牺牲安全么? 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保护自己! 想到这儿,苏阑又有些自嘲:人家是一所长,你不过是个才上班不久的小菜鸟,管别人这么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