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以为这个词是代指,现在苏阑觉得,这压根就是白月光本光啊。 瞧这柔顺的发丝,好想问一下是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露! 她的头发老是要翘几根出来,听朋友说,有呆毛的原因是洗发露不够好。想起这事儿还有点生气,她的飘柔也不便宜啊。 风轻舟的表情十分复杂:“你看她这么久就在想这个?” 苏阑:“是啊,可见艺术取材于生活。” “……” 风轻舟陷入了自责。 她为什么还要对苏阑这些方面抱有期待呢? 还是不要问苏阑当初为什么看了自己好几秒了。 白月光女士的坐姿极其端正,看样子是有受过专门的教育。她坐下后,就一直看着景竹的方向,眼睛一错不错。 不过有人看不下去这情景了。 哦,是有猫。 周一瘫在苏阑怀里的橘猫似乎对白月光女士衣服上的白色绒毛很感兴趣,拖着笨重的身子滚到了位子边上,伸出爪子想抓一下。 它这可不是调皮。众所周知,猫咪对球啊、毛线团啊等东西天生就没有抵抗力。 白月光女士拧了拧眉,往座位里面挪了一点,避开了猫爪。 橘猫不开心地喵了一声,矫健地窜到了另一边,又伸出了爪子。 白月光女士又往右侧挪了挪,像是在和它拔河。 橘猫歪着头,打量了会她。 一猫一人对视了一秒,以白月光女士看回景竹落幕。 橘猫满意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暗想:确认过眼神,是想和它玩耍的人。于是,它弓了弓胖的几乎看不出腰身这个部位的肉肉,跳到了白月光女士的怀里,如愿地蹭到了比它猫毛还白的绒毛。 温涟跟触电一样跳了起来,控制着音量,脸色发白地叫:“啊!” 显然,仙女儿的气质受到了攻击。 被她抖下去的橘猫也十分无辜:“喵!” 它还觉得这是温涟在和它玩呢。 景竹正好端着咖啡过来,赶忙把咖啡放在桌上,把橘猫抱了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还是怕猫吗?” 温涟用湿巾把刚才橘猫蹭到的地方擦拭干净,才心有余悸地说:“嗯,改不了。对不起,明明是你的猫……” 景竹把橘猫放到一边去,示意它到别的地方玩,“一直怕猫,干嘛还要来猫咖?” 温涟也在短短的时间里收拾好了失态的模样,重新坐下,撑着手看他:“因为……你在这里啊。” 景竹无奈:“温涟,我说过了我有女朋友。” 温涟笑了笑,眼中满是璀璨的光芒:“我温涟,还不屑做小三。只不过你我心里清楚,你们不适合,我连等你都不可以么?” 前半句像是骄傲的凤凰花,引人攀折;后半句却又恰到好处地流露了一丝深情与柔软,让人怜惜。 风轻舟眉毛一动,不知是贬义还是褒义地评价了一句:“倒是好手段。” 可不是呢么? 明明不喜欢猫,还要勉强自己来这里;明明知道景竹有女朋友,还痴心不改。 这个深情的人设做的不错,对男人的心思也把握的很准。 景竹也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适合不适合,我和她才清楚吧。你又何必……一直等我,总有人比我更好。” 景竹说到一直等我四个字时,神情有些微妙,看上去应该是难过与遗憾。 温涟心里喜悦,面上却是黯然,自嘲道:“也是,你们适合不适合,管关我什么事呢。只是,我等你等习惯了,从那年分开至今,未曾停止过……你就当我,犯贱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