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办得到的。”唐宁摇摇头,眼神坚定地迎上他的视线,目光中充满了信任。 司无岫扬起唇角,在他唇上落下滚烫一吻:“那我可要更努力一些才行了,绝不能辜负阿宁对我的信任。” “嗯,我会在旁边一直陪着你。”唐宁也对他笑了下。 “乖。”司无岫又亲了他一下,转头便恢复一脸冷酷神色,眸中燃起征服的火光,他提剑纵跃而上,直往千尺碑的顶端飞去! 唐宁立刻紧随着他的身影的方向看去,目光中难免担忧,双拳不自觉地握起。 这石碑异常光滑,没有任何可以落脚的地方,幸好司无岫轻功高绝,可以踩着自己的剑气一直飞向顶端,来直到看见最上方的一道剑痕。 千尺碑太高,即便唐宁仰着头,也看不清最上方的剑痕。他有意利用妖皇袍飞上去,就在他运转内力的时候,石碑上的无形压力又把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唐宁:“……” 合着还有差别待遇的是吗? 千尺碑古朴无华,默然静立在唐宁的面前,仿佛千万年来都不会被任何事情所撼动,无心无情,无哀无乐。 唐宁抬头眯眼,只能仔细去看司无岫此时的情况,不过由于石碑太高,热浪一来视线便会被挡住,将司无岫的身影模糊,所以他也不清楚上面究竟是什么情形。 “阿宁想必是在担心我。”司无岫虽然听不见唐宁的声音,却不用想就能猜到。两人之间早已形成无法割裂的羁绊,就算身不在一处,心也是在一起的。 嘴角勾起一丝温暖的弧度后,司无岫随即目光凛然,足尖在最后一道剑气上踩过,最终来到石碑最上方的一道剑痕前。 他用力将绿影剑刺入旁边的山壁,翻身站在剑身上,凝神观看那道剑痕。 司无岫从上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越往上走,石碑施加的压力就越大,留下来的剑痕也就越少。 元战的修为和悟性便是在历任的元帝中都算佼佼者,所以他留下的剑招在顶端的三分之一处,若不是受血脉诅咒的影响,身负暗伤,恐怕元帝的剑痕还可以再往上移一截。 而最上方的这道剑痕,不但比元帝划下的剑痕更深、更长,而且蕴含的内劲至今未散,靠近时还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着一股庞大的灼热之气,比裂缝下的岩浆要灼热数倍! 司无岫光是站在这道剑痕旁边不足片刻,他脚上那双普通的鞋便被这股内劲点燃,冒出了火光。 白虎铠趁机给他套了一层金靴,旧靴子则很快被烧成了灰烬,被风一吹就散,只留下一双金灿灿。 司无岫冷声道:“换一个颜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