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还没逃出五米远,就撞上了无形的墙壁,四脚朝天摔进了雪水堆里。 一难:“这次倒是没念错。” 桓修白无情揭破她:“那是因为我也加了个障碍咒。” 许爱莉扭着仿佛杀人如麻的步伐逼了过去,离她最近的那个不堪躲避,下跪求饶道:“小姐,我什么都招了!是马脸,马脸的衣衫被那个小婊/子偷了,马脸就把她推下了池塘,那会小泥鳅和你们在说话,没人注意到。” 许爱莉拳头捏得咯吱响,那人打着摆子差点吓尿出来,连忙撇清关系:“我和其他人都是第二天才知道的,是马脸炫耀给我们听的,我们……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衣衫,什么衣衫?”小泥鳅问起来。 “就是那个……红的绸子。” “那明明是竹竿儿的陪嫁衣服!竹竿儿告诉我丢了,原来是马脸偷了去。”小泥鳅在马脸身上狠狠踹了两脚,“你这坏贼!坏贼!” 他不经意踹烂了马脸的衣服,那件红衫子恰恰就穿在里面。小泥鳅见了,眼睛更是如见了血一样红,他不敢相信,自己辛苦努力出去倒腾食物时,这群坏透了的恶狼竟然在自己窝里欺负一对无依无靠的父女! 他这个村长当得实在太失职了。 “不就是淹死了个alpha小婊/子吗?那东西长大了迟早也要祸害人的,呸!”拿钢叉的大汉驳斥道。 “你们怎么知道小柠檬长大了就会害人?她还那么小,只是想保护她的生身父亲,她本来不用跟着竹竿儿来的!你们知道什么?你们知道什么啊!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小泥鳅咬牙切齿,看清了这群人的真面目,“她还没有长大,你们就用恶意对待她,故意揣测她,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她生来是alpha,我们是孤苦软弱被社会抛弃的omega。”大汉振振有词。 小泥鳅怒喊:“可我没有抛弃你们啊!”他说着,愤怒的泪水凛然划过脸庞。 村民们被他的话震在了当场。 “好了好了,别为他们生气,不值得。”一难把气到发抖的少年拉过去,手放在他肩上拍着安慰。 桓修白换成双手搂抱希莫斯,把他的躯体托得更紧了些,好让他把体重都压在自己身上。桓修白锐利的视线在小泥鳅委屈又痛苦的脸上转过,极具压迫性的声音逼到了大汉和在场所有帮凶耳中:“生为omega并不是你们自弃软弱的借口,同样,身为alpha更不是原罪。你把自己摆在低下的弱者位置上,就不要怪整个社会如此看待你们!” 这句话掷地有声,振聋发聩,在场的村民多多少少面上露出了悔过的神情。但丑恶的种子早就在他们心眼里根深蒂固生长了,在观念形成之后,再多教诲也不过于事无补。 这其中干系,没有人比桓修白更清楚。他在小世界执行任务碰见的各类omega,自私自利自恋自怜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明说好了是来推进oba性别关系平衡的,怎么越来越往畸形的方向发展了? 事已至此,已然真相大白。小柠檬必定是在他骑马带着希莫斯去镇子寻药无果后被推下池塘的。至于他当时与小泥鳅在池塘边看到的小柠檬究竟是个活物,还是具死尸,还需要等希莫斯醒来后细细商量。 村民已经招供,荒村也已彻底倾圮,希莫斯正在沉睡,所有人都在等着戈里叶做决定。 “把他们丢给镇上的法官,依法惩戒。剩下那半住过战神殿的村民,你们还心存善念,我会安排你们住在新地方,但你们必须向我保证,对战神殿发生的一切守口如瓶,也不再去骚扰那片密林。”桓修白肃声安排着。 “可我们怎么知道您的承诺会不会兑现?”后面的善良村民不安得问。 桓修白侧了侧头,许爱莉得到指示,把皇帝的魔法纹章丢给了他们为首的人。 “这是!!!” 愚民们再无知也了解上面的带帽骷髅徽纹是谁的专属印记。 “您是!!!征伐四地的那位无上英勇的陛下!!”有谁没听过戈里叶手刃亲族篡夺皇位的恐怖传说呢?就连襁褓中的婴儿一生下来耳边听到的第一个恐怖故事必定是他戈里叶的。 愚民们纷纷下跪,向他叩拜。 桓修白重新把希莫斯背在身后,希莫斯醒了一瞬,发出一声小小的鼻音,桓修白听着格外安心。 他带着许爱莉一行人走出瑟瑟发抖愚民们的包围圈,来到村子外面,早有两辆飞马车在那里等候了。 一同站在马车旁的,还有戈里叶魔王的两位得力助手——内务大臣奥利弗伯爵与王宫兼任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