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桓领队跟我说的,可能是从其他人那里听来的。” 他说完,余光偷瞄了桓修白几次,没发现异样,才端起水杯,再喝两大口。 桓修白注意到,问他:“怎么从刚刚一直在喝水?” 为什么喝水?还敢反问他。要不是这个麻烦的o,他也不至于拿棉签戳得自己又酸又痛,耗费了好些口液。 想到这,席莫回语气里忍不住委屈起来了,声音低下去:“我渴了,缺水,想喝水不行吗?” 桓修白摸到了口袋里的性素液,马上联想起是怎么回事。他看四下无人,火车的椅背又高过头顶,便一手捂住幼龙的眼睛,一手勾过席老师脖子,狠狠亲了一口。 席莫回堵在角落吻了个猝不及防,睫毛眨动两下,眼看有人站起来端着盘子要经过这里,在下面踢了omega一下,这人才遗憾地退开,意犹未尽地拿手背蹭了蹭厚唇。 席莫回压低声音质问:“你搞什么!”这是公共场合。 桓修白回答得死皮赖脸:“你说口渴缺水,我就给席老师加点‘水’啊。” 席莫回脸别向窗外,小声念道:“不成体统。” 桓修白把他整块绯红的耳廓看在眼里,心里感叹,没有比这再下饭的东西了。 排骨饭名字带“排骨”二字,实际充其量也只有两三块肉,废土世界蔬菜比肉还贵,更不可能放许多配菜,桓修白吃了一半就只剩白米饭了。他存心想逗一下席莫回,就拿出宝贝的性素液,拔掉塞子一股脑倒在米饭上。 席莫回从玻璃反光里看到这一幕,转头时整个人僵住,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超脱常理存在的omega用他的性素液——拌!饭!吃! 那、那可是他、他的腺液啊!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omega?公共场合吞下他的……那个,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他脸上起了一片热辣,烫得发昏,私下给omega挤性素液,或被对方主动索取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对方大咧咧当饭吃下去又是另一回事! 不仅如此,这个o还觉得味道不够,舀了一勺老干妈拌进去,一勺一口,吃得津津有味,满面春光,不断发出“啊~好吃,真爽”的声音。 席莫回支持不住,断断续续出声道:“你,这样吃,会不会太浪费?” omega回答地极端欠揍:“像我这种有人爱的omega就是要这么奢侈。” 席莫回背对他,恨恨捏起了桌布一角。怎么有种大庭广众下被狠狠占了便宜的感觉? 下次再也不给他弄了,再求都不给了。 他以为这就是omega胡闹的极限了,没曾想到,吃了饭,还没来得及消食,桓修白又找上了门。 没有一刻让他消停。 席莫回想归想,还是好好给人开了门。早上那会被桓修白闹了一通,差点吓得他心脏骤停,面对精神不正常的病人,还是不要多加刺激的好。 况且这憨子肚里还有他的种。 他说服了自己,就架起双臂,面色不悦等着omega开口。 “席老师,我有个不情之请。” “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说出来了,我还要午睡。”席莫回佯装要关门,果然被omega一爪子扒住,强行推门进来反锁住。 席莫回一瞧见他的小动作,就知道“不妙”了。 “席老师,”桓修白俊帅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羞窘,“我那里痛痒得难受,你是医生,能不能帮我塞个药栓,我塞不进去。” 席莫回:“…………” 这又是什么新招? 他拼命说服自己,孕夫就是这样的,今天精神不稳,明天身体燥热,没有轻重,脸皮不知天高地厚,化为原始野兽,为了能和他亲近,再奇怪的事都做得出来。 “到底是痛还是痒?”他冷着脸,蠕动嘴唇问。 “……痒,寂寞了。”桓修白强逼着自己说出口。他怕席莫回不接招,也像当年的“席小寡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