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都在报道反o权革命组织的消息,獠面鬼他们已经通过渗透逐步控制了联邦四分之一的土地。 这速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我联系上了獠面鬼,他那边反应有点奇怪,我才想起自己似乎是不告而别。 不过在这种不安定的世界里,生生死死都是日常,不告而别也不少见。我不带任何心理负担,前去和他们汇合。 6月16日 我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獠面鬼似乎和他的核心团队产生了分歧。 二把手和四把手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几乎是鄙夷的。 我不清楚走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内部权力结构变动,也没想着去探究,只是重新在ac79048身上找回乐趣,以挥霍掉剩下的“假期”。 我刚回来时,ac79048正在前线作战。他不知疲惫,捣毁了六个o方据点,把omega们的孩子,孕夫,老人,牢牢控制在手里,强逼着对面停手。 或许是因为他经历过更可怕的事,执行这些任务时,毫无怜悯之心。哪怕有小女孩在他脚下哭成泪人,为了胁迫她军方的父母,他也能毫无表情朝她开枪。 这样冷血的生物,回到我身边时,就变作了滚烫的暖炉。 说是“暖炉”,也有字面上的意义。 我抱着他持续高烧的身躯,看他被病痛中酩酊低吟。想掀开他的衣服瞧一瞧,却被死死挡住。他误会了我的意图,挣扎着坐起来,慢慢脱掉裤子,背对着挨到我身边。我经过思考,还是替他裹好衣服,他说了今天见面后第一句话:“怎么还会回来……” 我仔细品了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尝出点埋怨的意味。 我说:“事情办好了,当然就回来了。” “……下次还会有别的事吗?” “唔……说不定。” 他的声音变得迟疑:“……你喜欢孩子吗?” 我随口说:“喜欢啊,谁能不喜欢呢。”只要不是我生,有一个继承了我优秀基因的人类幼崽也不错。 他闷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像是刚喘上一口气,又急促又虚弱地说:“我身上有伤,过两天就会好,到时候就行了。” 我认为他说的“到时候就行了”意思是又可以肆无忌惮对他“犯罪”,尽情粗暴使用,就答应道:“好,那我忍两天。” 6月19日 两天到了,我按照约定来找他,他带我来到隐蔽无人的武器库,我们挤在又小又昏暗的地方,周边的架子上全是搜缴来的武器,身下是他那张小毯子。本来它整整齐齐散发着一股清洁肥皂味,很快就被我弄得皱皱巴巴,乱七八糟,腥膻夹杂着血腥气浸透了它。 这次感觉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他似乎更加柔软了,深入时反应也更激烈,即便我知道他在克制,也克制不住。 我不确定,他不说话,我也不会问,毕竟我们不是什么深入的关系,在这个世界我充其量只是个过客,不,恐怕连过客都算不上。 做完后,我朝前摸了摸他的脸,一片湿润。 ……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哭了。 我没安慰过人,更不擅长安慰,只能尽力找着话题,于是我问他:“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 “……我不知道。”他悄悄抹抹脸,把眼泪蹭在毯子上,还是止不住哽咽。 这也难怪。信息素的种类是很抽象的概念,只能说某种信息素像什么,拿自然界已存在的气味去对比,得出结论。而且这样的“比照”也需要运气。有人的味道像常见的水果,就能迅速得到认定。有人的气味很小众,就会被判定未知。 当然大多数医院是配备有信息素种类鉴定仪的,只不过……养殖场的牲畜一定不需要,况且,也没人会关心alpha的m.DxsZxedU.cOm